今天还被一个小女子拿捏,
憋着一口气,
就想证明一下。
现在一想,
这事情,
只有周伯仁这种,
和各方关系都好的能人,
处理起来,
才能不引起任何一方的怀疑。”
袁冲说完,
看着地上的碎杯,
说道,
“也别浪费了,
让阿真跪经的时候,
垫上一两片,
省得他偷懒。”
袁冲说完这话,
起身就去赴宴,
毕竟这可是他袁家第一次操持宴会,
怎么也得早点去。
袁女皇看着父亲的背影离开,
问道,
“大兄,
你刚才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袁耽看了看袁女皇,
反问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
袁女皇说道,
“这法子不是你想出来的吧?
是谁?
是温太真,
还是王逸少”
袁耽眉头一皱,
问道,
“你怎么会想到他们两个
他们都没在京城……
好啊,
你诈我?
说,
谁教你的?”
袁女皇说道,
“不敢相瞒,
是深源说的,
他说温太真、王逸少走得离奇,
他们本不该这时候离开京城的,
这时候离开,
只有一种解释,
他们在京城里,
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那个人——
就是大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