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宗杀人案子。”

“能不能说得详细点？”

“是一位老者，被人挖了心。”

“这与我何干？”

“我们多方调查，您和你们家李大人见过这位老者，我们这次来只是想您和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了解情况。”

萨沙回答说“你们要稍等一下，我还有事需和下面人交代一下才能同你们前去县衙。”

萨沙将官差打发到客栈门口等候。她去找到了苏家生意分店老板刘柴。

刘柴表示愿意与萨沙一起前去县衙。

“李夫人，这刘老板也一起去？”

“我一个妇道人家，找个陪同去县衙不行么？”

“哦，行行行，那么我们走吧。”

萨沙虽然已经猜到他们所说的被害人是谁，但她们这一行中并没有拜访过新西县的县官，所以不确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加之光天化日之下，不声不响被县衙的差役带走，会惹人非议，所以才叫上刘柴，让他帮着传递出“只是普通协助调查”的信息，多叫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萨沙和刘柴跟着衙役来到新西县的县衙。

那位新西县的县官是个其貌不扬的人，脸上看起来油腻腻的，长得又黑又瘦，下巴上还有个痦子。

萨沙他们来到县衙，县官坐在大堂上问道。

“堂下可是李晓阳之妻？”

“回大人，正是。”

“本官传你们只是来调查情况的，不必惧怕，今日有一桩案子，据城西大德酒馆的小二称，你们曾经与被害人见过面，产生了口角，可是如此？”

“回大人，那是前些日子的事了，那老翁吃醉酒先动手把店小二推出店外，险些砸到我们，所以才发生了口角，但后来也没什么，双方各让了一步，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县官点点头“嗯，本官知晓了，李家夫人，本官还请夫人认一下尸身。”

萨沙没有拒绝。

“来人，把尸体抬上来。”

等两名衙役把尸体抬了上来，后面跟着的仵作向县官禀报“老爷，尸体已经带到。”

萨沙看着那老人的尸体，缓缓说道“就是他。”

县官没有吭声。

一旁的刘柴大声替萨沙补充道“回禀老爷，我们家夫人说就是他。”

似是见萨沙观察尸体的认真神情，县官问“李夫人，你可认识此人？”

萨沙表情平静，嘴唇微动，但没有开口。

“回禀大人，这老翁确是那天的老翁，但我却不认识他。”

“本官见你未有惊惧神色，又看了那许久，可有其他可禀？”

萨沙想了想回答道。

“不敢隐瞒大人，我虽然不认识他，但确知道是谁杀的他。”

“哦？快快讲来！”

“前些日，我们这有一些伙计，在乡下采买的时候遭到了袭击，那场袭击死了很多人，只有一人勉强逃了回来。依着逃回来的人说，那是个武功很高的女人。”

“武功很高？女人？那逃回来的伙计今天来了么？”

一名衙役回答“回禀大人，我们这就去找来。”

萨沙对刘柴说“你和他们一起去把青儿找来吧。”

2

时至下午，李晓阳回到了新西县，他兴冲冲地回到了客栈，但在客栈里寻不到萨沙，杨灼也不见踪影。在客栈老板处得知了萨沙在早上就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李晓阳摸了摸带在身上的官凭，急匆匆地赶往县衙。

来到县衙，这里门口聚集了十几个看热闹的百姓。

“让一让，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