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 : “ 就这么等着 你们就不担心 7“
歌利亚 :“ 担心 。“
“ 那还不冲进去 7“
“ 那你为什么不冲进去 “ 缪抱臂反问 。
“ 我 …“ 乌云哽了哽 ,“ 我怕妈妈生气 。“
“ 我们也是 。“
一时间 , 几个人高马大堵在走廊里的虫群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
精神力网内的连接只能是虫母那边主动拿断的 , 能主动挚断就意味着没有危险 , 可什么程度才会到妈妈主动持断这层联系呢
是怕精神力内部的波动被他们感知
仰头靠在墙壁的旦尔塔缓缓闭上眼睦 , 看似平静 , 可从眼尾延伸出来的猩红裂纹却一路蔓延至脖颈 , 深深藏于衣领之下 。
在连接中断的那一刻 , 袖的大脑是空白的 , 或许是因为从前在妈妈的身上得到过更多 , 所以被旦尔塔压在心底的嫉妒也更加强烈 。
但袖什么都做不了 。
一一因为那是妈妈 , 是整个虫群的虫母 , 从来只有虫母选择他们的份 。
来源于共生者的情绪跃动一股一股跳动着 , 旦尔塔和歌利亚的感知最为直观 , 迦勒的愉悦几乎要像是满锅的水一般向外溢着 , 变成了刺激他们神经的导火索 。
就在时钟内的指针又要转动一大格的时候 ,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 。
“ 妈一一怎么是你 “ 乌云翻了个白眼 , 看着衣冠楚楚的迦勒没有好脸色 ,“ 发 / 情结束了 7
“ 我的房间出来的不是我还能是谁 “ 迦勒也同样回敬给对方一对白眼 ,
他压低声音 ,“ 小声点 , 别吵到妈妈了 。 “
迦勒靠在门框上 ,“ 有妈妈在 , 发 / 情算什么问题 。“
“ 等等一一 “ 之云动了动鼻子 , 小声问 : “ 好甜 , 妈妈呢 “
“ 我床上 。“ 说这话的时候 , 迦勒有些骄傲 。
他慢吞吞整理了一下衣领 , 随即大发慈悲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 “ 啶 ,
我允许你们进来看看 。“
对此 ,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迦勒只得到了虫群们的白眼 。
一众高大的雄性虫族闲进空间有限的房间后 , 原本宽敞的卧室都显得拥挤很多 , 床幕半遮 , 旦尔塔走在前方 , 压低的眉眼蒙着层冷意 , 拾手缓慢又坚定地掀开了半截 。
深色调的床铺间 , 只有中央趴着个小小的白腻影子 , 赤着身体 , 身上原本盖着浴巾 , 却被踢开半截 , 露出了整个后背 。
鸣发半散 , 侧脸俯趴 , 似乎被累得厉害 , 眼眶上绕着一圈惹人的红 ,
连带着一直延伸到颈侧 、 肩头 、 脊背 。
那片生长着虫翼的皮肤红得仿佛会透出血肉一般 , 翅根肿胀 , 聚着一层薄薄的晶莹 。
哪儿哪儿都红 。
红得发透 。
脖颈 , 手腕 , 脊背 。
旦尔塔无声掀起另外半截浴巾 , 视线向内侧扫去 。
就连小小的膝盖 、 脚踝也都红着 。
像是浑身上下被野兽含在嘴里蹭过一遍 , 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
浴巾被轻轻落下 , 静默的房间里 , 旦尔塔低头为熟睡的虫母整理好被子 , 侧坐在桌边 , 长久沉默的声音略微沙哑 ,“ 拿点消肿药的来 。“
“ 我去拿 。“ 很有眼色的伽玛立马点头 。
站在床柱边的迦勒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头 ,“ 我 … 我还是有些失控 。 “
不是被发 / 情憨得失控 , 而是被掌心里小小的 , 敞开虫翼任凭他靠近的妈妈刺激得失控 。
于是后来力道便忍不住有些大 , 贪婪得如同饿了许久的狼 , 想要把爪子里的这只小甜心剥皮拆骨地吞进去 , 最好再一遍又一遍地碚吻回味 。
继旦尔塔之后 , 迦勒是第二个吃到妈妈翅根蜜 / 液的幸运儿 , 这体验足够他回味到入土了 。
几分钟的等待后 , 伽玛提着药箱过来 , 但他身后还跟着其他几个 “ 不速之客 “。
几天没好好和妈妈相处过的芬里尔面色难看 , 他踩着无声的脚步靠近 , 近乎咬牙切齿 ,“ 你们对妈妈做了什么 “
在白发子嗣
们走近的瞬间 , 他们便注意到了小虫母身后红肿的翅根 ,
以及蔓延在关节部位不正常的红 。
就像是 … 被什么一遍又一遍地舔过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