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狂化状态下的雄性虫族只会令阿舍尔感到恐悸 , 但现在发 / 情期的迦勒 , 却远比他想象中的情况更好 。
甚至可以说好到出乎所料了 。
“ 妈妈您再这样看着我 , 我快忍不住了 。 “ 迦勒哑声道 。
阿舍尔收回视线 ,“ 很难忍耐吧 7 “
喝 “
迦勒轻轻应了一声 , 缩成针尖的瞳孔看似聚神 , 实则视线涣散 , “ 本来忍着挺难受的 , 但一想到可能会吓到您 , 就窍然感觉 … 也不是忍不了 。“
阿舍尔眼底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 。
六百八十二年前 , 这群陪伴在虫母身侧的雄性虫族们并不懂得忍耐 ,
他们的欲望直白而热烈 , 藏着惊人的滚烫 , 哪怕看到了虫母的排斥和恐悸 ,
但他们并不会觉得有什么 。
一一能有什么呢 每一代虫母与虫群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 哪怕虫母再排斥 , 可当契合的身体相互贴近后 , 也会因为基因和种族的引领 , 而变成天经地义的结合 。
于是诞生原始的虫群们就那么张扬地裸 / 露出自己狱狞的欲 / 望 , 却并不曾思考过虫母愿不愿意接纳他们的渴求 。
这一点虫群们以前并不知道 。
但现在 , 他们知道了 。
迦勒眯了眯眼睛 , 属于虫母的甜香刺激着他的感官 。
先前在生态园时 , 迦勒本以为自己会像是失控的疯狗一般叨着 “ 猎物 “ 吞入腹中 , 哪管妈妈会不会害怕 , 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 / 望 ; 可真到了直面的时候 , 迦勒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还挺有忍耐天赋的 。
明明浴缸冷水下的身体血脉债张到几乎爆炸 , 让迦勒有种快反向让冷水沸腾的错觉 , 可他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哄着虫母离开 。
迦勒 : “ 妈妈 , 我不想再吓到您了 。 “
他哑着嗜子喘气 , 被阿舍尔踩着的手掌烫到惊人 , 明明满眼都是疯狂的渴望 , 却还是违背本能 , 尽可能地不去靠近对方 。
… 如果以后选择他们 , 那就要习惯这样的生活 。
当这个念头升起来的时候 , 阿舍尔先是惊讶和意外 , 随后又被另一种古怪的情绪代替 。
他竟然已经开始思索这种 “ 如果 “ 和 “ 假设 “ 了吗
阿舍尔据唐 , 在迦勒的掌心上蹂了踩脚 , 小小的身体略颤 , 看得眼前的虫族心脏软软 , 口口硬硬 。
正当迦勒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 他忽然看到虫母转身背对着自己 ,
将那对轻薄的虫翼向两侧展开 。
阿舍尔身上还穿着之前洗澡新换的浴袍 , 肩胛处开着一道口 , 正好能
把虫翼从中露出来 , 而当这对翅有意向两侧撑开时 , 位于中央娇嫩的翅根便全部暴露了出来 。
虫母的存在对于虫群来说就是安抚 。
这话不假 , 可特殊情况时 , 普普通通的陪伴自然没用 。
在除了交 / 配之外的活动中 , 虫母全身上下分泌的 、 带有甘甜气息的液体 , 都是虫群们的安抚物 。
翅根 、 胸膛 、 股间均在此列 , 漫长又煎熬的发 / 情期也会在这样的特殊陪伴下早日结束 。
但显然 , 在三者之间 , 阿舍尔仅能拿出的只有这对翅 。
张开的虫翼轻薄漂亮 , 露出的翅根也与肌肤相连 , 几乎明晃晃地把答案摊开在了迦勒眼前 。
咕唉 。
那一刻 , 迦勒吞咽唾液的声音几乎大过浴缸里水体碰撞缸璧的动静 。
他颤抖着声线 , 沙哑询问 :“ 妈妈 , 真的可以吗 “
阿舍尔背对着迦勒 , 他的视线有些无处落脚地扫过氙氮雾气的镜面 ,
似乎跨过了心里的那条线 , 轻声道 :“ 可以 , 但是要轻点 。 “
他想 , 或许自己可以试试 。
试一试 , 看到底能不能习惯不再当人的生活 , 能不能彻底接受虫母与子嗣之间那诡异又亲密的关系 。
阿舍尔轻轻吐出一口气 , 闭上眼睦
, 轻颤的虫翼彰显着他的不平静 ,
可即便如此 , 单薄又漂亮的小虫母还是默许了身后滚烫气息的靠近 。
当真正碰触的那一刻 , 阿舍尔甚至感觉是自己的心脏 , 在被浑身炽热
的始初虫种舔砺 。
精神力网有一刻被虫母那边主动拿断了 , 于是等候着妈妈呼唤的虫群们陷入了躁动不安的沉默里 。
站在门口的乌云满脸阴沉 , 他有些焦躁地来回睹步 , 显然不安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