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贤哥又道:“雪松,我有个特好的哥们儿,现在被人欺负,我这兄弟在梅河口也有些能耐,可如今梅河口变天了,来了个新老大,和当地一个混社会的有点关联,把我兄弟整得挺惨。这事儿你看能不能找老爷子出面说句话?”
雪松一听,赶忙说道:“哎呀,贤哥,你可太看得起我了,就这事儿还用我爸出面?别闹。这样哥,你啥时候去,我跟你一起去,我去找他,肯定好使。哥你是不是有点小瞧我,要是我不行,我带上长林去呗。”
贤哥应道:“行,那明天早上你跟我走。”
你看,这是昨天打的电话,到了今天早晨,长林、雪松跟着贤哥,还有南关所有兄弟,贤哥早把人召集齐带过来了。
当时众人都在饭店门口候着贤哥电话。
南关的兄弟一拥而入,对着史建就是一顿收拾。
而兵分两路,另一路便是雪松和长林。
他俩开的是雪松他爸的车,那车号牛得很,别说在这小地方,就是进京都有分量。
到了地方,那车号一出现,就引得众人侧目。
大楼里有个大秘,正趴着窗户瞧,一见这场景,忙对李干说:“领导,好像上面来人了。”
李干疑惑:“你咋知道?”
大秘指着楼下:“这车牌号,00001 啊,这小号车可太特殊了,咱平时都见不到。”
李干一听,赶忙起身:“快快快,没听说有检查啊,我这衣服行不?”又自我打量一番,觉得没啥问题,便喊着:“走走走,快下楼,赶紧告诉各个科室,所有初级以上干部,包括科长级的都赶紧下楼。”众人听话,纷纷下楼来到门口。
雪松对官场之事极为了解,车就停在办公楼大门口,车窗摇下,他嘴里还叼着烟。
等这伙人一下来,离老远就有人招呼:“领导,领导,您好。”
雪松仔细一瞧,来人靠近后也觉得不对劲,车里是两个年轻人。
这时副驾驶的长林把窗户摇下来说:“谁叫李干呢?”
李干忙道:“我我我,这这位怎么称呼?”
长林道:“上车,上车跟你唠唠。”
李干左右瞅瞅,见车号摆在那,还有一排通行证,都盖着大印,知道来头不小,便忐忑地打开车门,坐到后座。车窗缓缓摇上,在车里面待了 5 分钟,也没人知道他们说了啥。
李干从车上下来时,脸上满是惨笑,对着两位公子说道:“两位公子啊,慢点回去,哎,慢点,慢点,慢点,哎,慢点,慢点,慢点。”
长林与雪松连个招呼都不跟他打,雪松发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便从市府大院疾驰而出。
市府里其他人都看着李干,他一脸赔笑,可从他后脖梗子能瞧见,那汗珠子不停地往下滚落,眼瞅着裤裆那一块都湿了一大片。
究竟说了啥能把他吓成这样,咱不是那圈子里的人,自是无从知晓,但肯定是极具威慑力。此时雪松和长林已然离开。
另一边,贤哥接到了雪松的电话,雪松在电话里说道:“哥,你们走没走呢?”
贤哥回道:“我们往长春走了,你这事儿办完了没有?”
雪松笑着说:“办完了,哥,我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放心吧,跟你那哥们儿说,以后在梅河口,李干要是敢找他麻烦,你给我打电话,不用我爸出面,我就能吓死他。
行了,你来香格里拉吧,正好我给你介绍介绍我这个朋友,今天他过生日。”
“那你看咱还得准备点啥不?”
贤哥忙答:“不用,你俩空手来就行,啥都不用拿。”
雪松说:“行,那咱就去你那儿蹭顿饭呗。”长林也在旁附和:“哥找咱俩吃饭,那肯定得去啊。”
再说那史建躺在医院里,心里能舒服吗?他思来想去,拿起电话打给了他表舅。
电话一通,他就说道:“表舅,我跟你说个事儿,这田波作死,在长春找了一伙社会人来把我给打了,肩膀子好悬都被打碎了,我现在一咳嗽就吐血,这事儿你得给我做主啊,必须得查他,必须得找他。”
他表舅听完,怒喝道:“你他妈屁话说完没有?你要是不跟我沾点亲戚,我早就把你送进去了,嘎巴一下,就把你给办了,你知道不?扫黑第一个就把你扫了。你他妈什么好东西呀?你自己啥样心里没点数吗?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打着我的旗号在梅河口为非作歹,但凡我再听到你敢说你是我啥亲戚,记住了,我第一个把你收拾进去,听没听懂?我说的话可不是吓唬你,要不你就试试。
不是表舅……!
你要是再敢管我叫一句表舅,我现在就给六扇门打电话,这辈子你要是能看到外面的太阳,我他妈不姓这姓。”
史建赶忙说道:“行行行,那我知道,好,那我知道啦…!
记住了,我在梅河口这段,要是再敢惹是生非,但凡能牵扯到我一点,你自己想后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随后电话便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