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谢思敏红着眼眶望着秦峰嘟囔着。
“连哥都不会叫了是不是?”秦峰笑着用手捏着谢思敏的脸,只是此刻的他眼眶也是红红的。
“还捏我,我都多大了……”谢思敏拍着秦峰的手。
“你就算八十岁了,在我这你也永远都是个小孩子,永远都是我妹妹。”秦峰说完之后再次捏了捏谢思敏的脸蛋。
“哥……”
“叔……”
……
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是不是?
……
秦峰回来的时候是这样!
而向北回来的时候,他没想到的竟然是她不在,竟然是他回来的时她却走了……
面对这一场大大的意外,他都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可日子还得过,只不过这曰子过得到了哪儿都有她不在的影子……向北勉强打着笑脸说。
比如:
乙巳年清明节小长假,女儿未然来苏城与我小聚。
按照计划,接上她,我们会去平江路、拙政园、寒山寺体感、追寻苏城文化。因为一地、一景、一物之文化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况若能在与之的碰触中,得到那么一两丝文化的共鸣和新知,便绝对算得上是这一年,甚至是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儿和瞬间之一了。
到了我这个不惑的年纪,洞察世事、明透情感等等方面的功能,正好可以去好好感味时空,去品味前人字里行间那流淌着的,在自己孩童时代、青年时期所不能感读出来的味道,毕竟人生阅历这东西真的能在某种程度上去左右咱们去断文识字、看事明物的水准。当然,十岁二十岁的水准不是一定就比三十四十的水准要低下,因为“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之诗意早就对之进行有评判。在此论及,仅是在觉得自己不再年轻且对之颇具伤感的时候,却又为自己在“洞察世事、明透情惑”等等方面能力之精进而倍感幸福,甚至想过如若有能力,从此便能进到这无尽的时空中,去“聊逍遥以相羊”就好了!
清明时节下江南,本是父女二人客居他乡,探寻文化之旅的最好选择,但囿于清明小长假期间出现的万人空巷和目之所及尽是攒动的人头之窘况,而只得委屈了自己的的那点小心思。
题及苏城,首先想到的文化符号,大体便是唐朝诗人张继及张继吟下的《枫桥夜泊》,所以我便把诗中的“枫桥夜泊”“江枫渔火”等等也都幻化特指了苏城,并结合此行的感触而行下了《题寒山寺》这首诗:
“清明时节下江南”,算是交代了此行的时间、地点。“枫桥夜泊三月开”也语意三关地交代了地点和时间。而“运河渡上舟不再”“寒山寺外去未然”,当然也语意三关两意的道明了自己携女儿未然一起出行的这一次探寻之旅,没有见到诗人张继和去到了寒山寺却又未感味到寒山寺和未能实现与诗人张继来一场时空对话之遗憾。
也正因如此,我便自然而然的埋怨起了“人太多了”来,并脱口说出了“假日人头齐攒动”“哪识城外寺寒山”之哎叹!继之以“寒山寺到底是不是在城外”和“寒山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为起始,去问诗人张继那“晨钟暮鼓代序传”“夜半钟声风几站”是究竟怎样从晨起时敲响,然后传了多少站,于半夜里,才传到了诗人张继所在的舟船上?是究竟基于什么样的愁绪而或是相思,才可以让晨响的钟声,一次又一次地传到诗人张继所在的舟船上,且到了夜半也依然还在?
“携女赶赴文会友”。此行,本来是带着任务,特别是带着“以文会友”的任务兴致冲冲着去的,到头来竟是因为“人太多了”而“不见舟”而误了向诗人张继去问问“究竟怎样才……”而“不明所以题不解”。
是呀,是“不解”而不是“未解”,倘若人少些少些再少些而“舟还在”且能隔空问问诗人,其即便是未能解惑也还好了!
如此,我当怎么办呢?“题不解”,好奇的探寻之心却比之前更甚。同为唐朝诗人的王勃在《滕王阁序》里有“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之言,那咱就学学他的样子也“他日趋庭”去问《枫桥夜泊》的诗人张继,而找正确的时间再去寒山寺,去遇见江上的舟船,而得问“江、枫、渔、火都愁的是哪般”吧!
正是:
清明时节下江南,
枫桥夜泊三月开;
运河渡上舟不再,
寒山寺外去未然!
假日人头齐攒动,
哪识城外寺寒山;
晨钟暮鼓传代序,
夜半钟声风几站?
携女赶赴文会友,
不明所以题不解;
他日趋庭问张继,
江枫渔火愁哪般?
“他日趋庭问张继,江枫渔火愁哪般”?
愁哪般?
欲知愁哪般,得当知诗人于枫桥夜泊之时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夜晚。
其实,于古于今,人们在叙实说事的时候,不常都会于开始的时候先交代事情发生的时间点和地点吗?
而这,于诗人张继笔下的《枫桥夜泊》亦然,因为诗中的起首句“月落乌啼霜满天”,便是在很巧妙的交代着事情发生的那个“集诗人于天文、生物和地理方面有着高超认知和积累”的时间点。
那么,这个集诗人于彼方面的天文、生物和地理都有着高超认知和积累的“月落乌啼霜满天”,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时间节点呢?
其,诚然不是某某囯学大师评论中所说的“天黑了,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霜结满天”。
如果真如大师所说,人们便自会觉得“月落乌啼霜满天”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了。然“月落乌啼霜满天”,能经典流传千年而不息,得肯定有它别样的意思表示不是?
那么,它当作何理解,并让人去得出一个什么样的时间表示呢?
按常理,“月落”当在天亮之后、“乌啼”多在黄昏、“霜满天”当在天亮之前,如果诗人硬是把这三者整弄到一起,应该是粘连不到一块儿的。因为这三者初初让人看上去,便好像是完全不搭界的呀!于是乎,觉得是诗人张继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