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果回来后便将此事禀给了苏父和苏母,她是个聪慧的,并未说是去找文娘,只是说去郊外玩。xuanjime
苏父一听登时心焦,也想去看瑾瑶有无大碍,想及夜已深,便一大早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王姨娘。
“瑾儿,这是怎么弄的呀?你这是去了哪?以后啊出门可得小心些。”
她关切地拉起瑾瑶的手,“听翠果说是你们出去遇了什么贼人?”
苏父那边也插了话,“现在也不是什么野丫头了,出门怎么也不说声,多带一些人手。”
唯独苏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坐在旁边默默擦着泪。
王姨娘眼睛转了问瑾瑶,“那些贼人可抓住了?”
“抓住了,傅大人亲手抓的。”
她笑盈盈地看着王姨娘,目光深幽。
王姨娘做贼心虚,心口咯噔了下,紧张得手心发热。
笑了笑试探问,“那些贼人可说了什么没有?”
眼下证据不足,瑾瑶微微摇头,“那些人是劫财的,已交给傅大人处理了。”
闻言王姨娘才长长松了口气,她不再逗留,起身叮嘱,“那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和苏父一同走了,唯独苏母坐在旁边默默流着泪。
二人走后,苏母心疼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说,“娘多给你派几个人来院里,出门在外多带几个人,你如果用不惯府里这些人,便去外面牙行里买些回来。”
“欸。”瑾瑶浅浅地应了声。
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清人的本质,苏父不过是过来走过场,而王姨娘则是来试探那些贼人是否有把她供出来。
得知没说,她也就放心去了。
这天底下,真心实意关心她的也只有母亲了。
那厢王姨娘和苏父坐在廊下,唯有二人之时,王姨娘才露出了那副真面目。
不过在苏父面前还是会柔柔弱弱,温声细语,语态当中不免埋怨,“老爷您可得多管管瑾儿了,虽说不是我一个妾室该说的话,但我也是为瑾儿好,毕竟那孩子常年在外,难免心性有点野,缺少管束。”
“你瞧这昨日乱跑受了伤,前几日咱们在鹳雀楼时……”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那事就不说了,我受点委屈无妨,只是若是日后让他人受了委屈就不好了。”
原本鹳雀楼的是苏父气都已消了,这一听王姨娘又提起,不免又开始对瑾瑶心生埋怨。
他冷哼了一声,“这孩子!她在外面没少受苦,我这做父亲的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重,再让外人听去,又要说我偏心。”
“殊不知我这是用心良苦,全都是为她好,你瞧瞧就她这个样子,哪里配嫁入忠伯侯府。”
苏青莺的婚事迟迟未定,王姨娘就趁此想要让苏父表个态,“也就是我家青莺没生到姐姐肚子里,这样她也不用跟着我这娘受这般委屈。”
苏父对王姨娘的话表示认同,“你也别为这事着急上火,你放心,青莺是我的女儿,好歹在咱们身边这么多年了,我知她痴心于傅世子已久,这婚事该是她的就是她的。”
“过阵子等瑾儿身子好些,我再去让她提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