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耀文离开卫生间门口,来到黛丽尤身前,拿掉她手里的杯子,右手牵着她的右手走向舞池。
随着音乐的节奏,两人翩翩跹跹。
舞步是不标准的,黛丽尤整个人窝在冼耀文怀里,冼耀文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绕上一圈藏在她的腋下,胳膊托住双子峰。
脸颊紧紧贴着。
这是标准的不正经交际舞。
“你的前夫来了。”
“我看见了。”
“女人你认识吗?”
“莎莎·嘉宝。”黛丽尤手往后伸,抚摸冼耀文另一侧脸颊,“亚当,不用为我担心,他们两个很早就认识。”
“你们离婚之前?”
“是的,莎莎·嘉宝还是莎莎·希尔顿的时候。”
“你还好吗?”
“已经是过去的事。”黛丽尤摆动头部摩挲冼耀文的脸庞,“我有你和乔治。”
“乔治和我。”
黛丽尤冁然一笑,“乔治和你。”
“下午收到的消息,若云娜怀孕了。”
“恭喜。”
“还有三个在备孕,我正在戒掉雪茄,有点难受。”
黛丽尤仰头和冼耀文对视,“你想说什么?”
冼耀文轻揉黛丽尤的小腹,“我需要新鲜感转移注意力。”
黛丽尤莞尔笑道:“亚当,谢谢你对我的尊重,看上哪一个?”
“还不知道。”冼耀文抓着黛丽尤的手带着她转了一个圈,拉回来后,两人抵胸拥抱。
“要把简介绍给你吗?”黛丽尤似笑非笑道。
“哪个简?”
“我的女儿。”
“喔,鲍威尔,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冼耀文在黛丽尤的翘臀上拍了一记,“虽然我不希望你小气,但你也不用这么大方,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哈~”黛丽尤嗤笑一声,搂紧冼耀文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连续亲了几口,“陪我跳完这一曲,你去找你的贝蒂。”
贝蒂·格拉布尔,四十年代性感女性的代名词,找贝蒂的意思其实是找靓妞,但贝蒂又是孙树澄的英文名,不能排除黛丽尤故意一语双关的可能。
冼耀文不愿挑起这个话题,故作没听懂,“还有几个客人要招呼,周那里也要说一声。”
黛丽尤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周和我不一样,还是不要告诉她。”
“嗯哼。”
冼耀文不想多解释他和周月玉之间不太寻常的关系,周月玉对外都是顶着他的夫人的身份。
旋律落幕,他走向芭芭拉·赫顿,未多聊,仅是简单寒暄,很快会再见,第一次接触不必用力过猛。
芭芭拉·赫顿之后,他找阿兰·贝尔纳丁聊了聊,确定阿兰·贝尔纳丁说的疯马夜总会就是他所知的那一个,他以黛丽尤代理人的名义约了对方改日商讨投资事宜。
在人性方面,东方人比西方人含蓄,一些不被主流价值观接受的邪恶享乐方式,东方人大多选择藏着掖着,西方人则是呼朋唤友。
在新加坡,红楼加福利酒店已经足够招待任何人,至于谁内心还有更邪恶的想法,憋着,自己想办法解决。
在西方,妞加赌桌只是小儿科,是比较素的玩法,与茶楼喝茶相当。要来点荤的,那就邪乎了,中文只能沦为以蠡测海,无力进行生动刻画,想窥探一二,必须祭出脑补神功。
巴黎是他的事业重镇,觊觎欧洲市场的桥头堡,他在这里需要一些招待客人的地方,出海、露营、骑马、品酒以及荤的都要准备起来,庄园、牧场、临海别墅、酒庄、私密性较高的荤场都是要置办的。
西方荤实在太荤,荤破了他的底线,他不想沾,疯马夜总会赋予荤艺术属性的做法正符合他的需求,身边坐一圈美眉聊艺术、正能量,不得不说很有格调。
假若精神上获得共鸣,需要有一间私密、安全的密室来上一场试探性的推车夜谈。
私密和安全都要建立在对荤场有话语权的基础上,所以在巴黎投资夜总会是他必下的一步棋,阿兰·贝尔纳丁的出现对他来说算是正中下怀。
冼耀文招呼一个又一个客人,待告一段落,时间已经来到九点半,心有点累,打比赛的心思淡了,收拾心情闪人。
回到费宝树的住所,费宝树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冼耀文坐过去,搂着她,“几点回来的?”
费宝树将头倚在冼耀文的胸口,“下了班去百货商店买东西,七点半到家收拾东西,一个钟头前刚停下来。”
“收拾行李?”
“嗯。”
“行李不着急收拾,有时间还是多出去玩,这次离开巴黎,下次再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不要紧,想去的地方都去过了。”费宝树迟疑了片刻,说道:“等树莹回来,我们四个人去郊外玩一天,拍几张合照?”
“好,你来安排。电视好看吗?”
“还好。”
“还好就是不好看。”冼耀文一个翻身,将费宝树压在下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