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膀大腰圆一顿能吃一头牛的,就是胳膊比本王大腿还粗的,好不容易有个身材纤细的,却自幼练武,内功已臻化境的。”
“本王打不过。”
柳倦低着头,将脸埋进了手心里。
不知为何,花颖突觉鼻翼一酸,有点担心柳倦。
她伸手拍了拍柳倦的后背,安慰他:“不会的,您可是晋王,日后的王妃即使,即使稍微强壮了一些,也定然不会对您动手的。”
只要您别做出格的事。
柳倦突然抬起了头,转身握住了她的手,眸中泪光闪烁,水汽氤氲:“不然这样吧。你嫁给本王吧。本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最合适。”
花颖一愣,触电般的甩开了他得手。
只一瞬间,她几乎就全明白了。
难怪今日晋王从头到尾都透着股异样,原来是在演戏。
装委屈扮可怜,使美男计,自己差点就上当了。想必,帝后要为他选妃是真,但后面那些估计是他编排的。他找上她,估计是觉得她好拿捏好掌控。
想到这,花颖立马摇起了头。
“我不行,我不合适,我不可以。”
柳倦又握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为何不可?本王瞧着,花小姐,甚可!”
“且本王也已派人打探过,花小姐已年过十六,却未定亲。想来,定是花小姐本身不愿嫁人。咱俩一拍即合,你不愿嫁,本王不愿娶,倒不如做个交易。本王保证,成婚之后,绝不冒犯你,待本王脱身回了北疆,便与你和离。”
花颖想挣脱开他的手,挣扎了几下也没能成功,便拿脚踹他:“谁说我不想嫁人了?”
“那难不成是没人要?”柳倦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花颖。
两人僵持不下,互不退让。
马车却在大街上被人拦住,停了下来。
柳倦伸手挑开车窗帘,朝外看去。
一位玄衣公子拦在车前,朝车厢作揖。
“敢问这个是花家的马车,车内坐的可是花家小姐?”
“小生不才,姓钟名会,乃刑部侍郎之子。自去年春日宴上,于人群中遥遥一眼望见小姐风姿,便对小姐心生爱意。小生斗胆,想向花府求娶小姐。不知小姐是否心有所属,若无,小生这就回家托家母备下求亲所需之物,请冰人上府。”
柳倦眉头一跳,心下烦闷,一脚踢开了马车门帘。
“滚!”
什么狗东西,也配?
还当街拦马,学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