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途“嗯”一声，乖乖放下手机，等余铎上来躺下，他慢吞吞地往那边依偎。余铎翻过身来，刚好把他搂住，亲了下他额头。

“灯没关。”祁途提醒。

“今晚不关，你安心睡。”余铎知道打完狂犬疫苗可能会伴有反应，不留意会留下心理阴影。

祁途听到他心里的担忧，凑上去亲他下巴：“我白天睡够了，现在睡不着怎么办。”

余铎：“那我们聊聊天。”

祁途：“聊什么？”

余铎：“你不是说在家无聊吗，我们开个店怎么样？”

祁途：“便利店？”

余铎：“你想开什么店？”

祁途沉吟片刻，往他怀里拱了拱，搂着他的腰：“我现在还没想到，等想到再说。”

窝他怀里，竟是一夜好眠。

祁途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睁眼已经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了。客厅里电视机亮着，但静音了。厨房传来余铎打电话的声音。

余铎听见拖鞋趿在地上的动静，匆匆和电话那边说：“我不讲了，他起来了。”

祁途停在餐厅入口：“谁的电话？”

“我妈。”余铎关掉灶火，带他去卫生间洗漱。

“你们说我了？”祁途分析刚刚他挂断时的那句话。

余铎：“嗯，她刚好打电话来，问我这个礼拜回不回家，问我起床上课没，我说你被疯狗咬了，她吓一大跳，和我科普严重性呢，让我多注意注意你。唠叨的，我妈从来没这么唠叨。”

祁途咬住牙刷没再吭声。

等他漱完口，余铎把毛巾淋上水。祁途配合地弯下腰低下头，洗完脸神清气爽。他照着镜子说：“我想好了，我想开奶茶店。”

余铎：“好啊。”

祁途疑惑看去：“你怎么都不意外啊？”

余铎搭好毛巾，轻刮了下他鼻尖笑说：“昨晚上你做梦说了，还撒着娇求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