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什么情况？

之前不确定心声真假，但他有考虑过通过交往的这段时间让小老板改变心意。

“我觉得，我们，要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祁途艰难地说完这句，话音已经有点哽咽。

片刻。

余铎冷静问：“你想怎么重新定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恢复朋友关系？异地恋？”

“都，不是。”祁途忙道。

余铎捂了下心口，感觉那有点被扎痛了：“这样都不行，那你想怎么样，断交啊？形同陌路？”

“不是。”祁途急匆匆道：[我……]

“这不是，那不是，你倒说是什么啊。”余铎那疼，也有点恼了，话音拔高吓到了小老板。

祁途眼眶里有温热的东西刷刷地往下掉。

“说不出来？”余铎没发现小老板异样。

他前倾身子，两手拇指分别抵住睛明穴，长久听不到心声，迟觉自己其实就是个废物。如果没有心声，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小老板。

“能不能不去？”他决定好好挽留。

祁途：“……不。”

余铎听出他哭了，和之前一样搂着他哄：“你考虑考虑，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去。你要是去了，小卖部怎么办？我刚跟你谈，你这样、你这样属于渣男行径。你怎么能渣了我？”

小老板开始推他，要走。

“说清楚。”余铎不松手，“不，你不用说出来，心里想想就行，再不然打字给我看。”

祁途不想打字，心里也乱。他现在就是想走，暂时不想和余校草沟通。他以为余校草懂他，他本来想说只是去那边解决问题，说服哥哥之后回来。可余校草不等他开口，就很凶、很凶地吼他。

－

吉仙居包间。

吴学林正在打电话，褚卫和宋贝勒各自叼着烟吹牛逼。

余铎进来的时候，脸上神情平平看不出喜怒，抓过桌上的香烟抽了一根点上，他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和痞里痞气的味道。

“祁老板呢？”宋贝勒往未合拢的包间门外面张望。

美女服务生进来了：“晚上好，现在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