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铧连忙点头,“正是他。你,把云扬来的那天的情形都完整的说一遍。”
于是那弟子就将云扬一袖闪开他们,怒言吴恒峰无法无天,私自扣人的言语都捅给了吴恒峰。
吴恒峰听了不停冷笑,“什么小阁,一群乌合之众也胆敢和我霞宫正统唱反调。”
说着又骂了吴铧一顿,“一天到晚就知道逮着那个臭丫头转,人家是喜欢你,还是跟你郎情妾意了,你就天天跟灌了迷魂汤似的。一会敢一会不敢的,让我瞧不起!不过是个无根浮萍,也配我去给你撮合,连这样轻贱的女人都摆不平,别出来让我笑话!滚。”
吴铧本来想找师父让他给自己出口气,没成想平白挨了顿骂,心里越发恼怒,又不敢在吴恒峰面前出气,故而憋着火,回了自己院落里。
把那两个守塔的吴家弟子好一顿打。
正窝在窗户边生闷气,却突然听见屋门被敲响。
外面站了个光头道人。
似僧非僧,似道非道。
吴铧身边的小道童立马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
他立刻起身赔礼,“原来是行前辈,晚辈有眼无珠,快请上座。”
随后便要小道童去沏茶,却被那道人抬手婉拒。
那道人一直笑呵呵的,看着似乎有无尽喜事,可眼神仔细一看又半分乐事都没有的感觉,端得让人觉得怪异。
“老衲此行是前来问候故友吴阁主的,方才听闻小公子似有困苦扰心?”
吴铧哪里敢把这种让吴恒峰丢脸的事往外传,只是陪笑道,“哪里哪里本来也是我的错,师父生气也是应该的。”
那光头垂眼笑道,"男女之间,归乎阴阳,是为万物头等大事,小公子不必为此烦心,有些女人确实难以驯服,小公子不妨以此物尝试。
说着一挥手,将一瓶黑色液体放在吴铧边上。
“此物无欢好之用,不过却能解小公子心头之急,只要小公子找到她,将此物给她饮下,她必定对小公子言听计从,心诚口诚,身诚。”
吴铧心思一动,立刻拿起这黑色的瓶子。
只是这瓶子外观平平无奇,里面的东西,能有这样大的作用?莫不是不可见人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