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的女人/飞驳：“什么？！”

瑟兰芥特无辜地表示：“作为古神，我存在太久了。我的存在几乎没有谁可以真正接触到，真身也一直在沉睡。”

“与我谱系最为接近的几个高维存在……嗯，你们也认识两个——静，圣伯多禄。”

女人若有所思……不对：“【你们】？”

艾玛，说漏嘴了。瑟兰芥特偷摸看向飞驳——这丫故意的。

瑟兰芥特贼兮兮的模样，女人也明白过来，她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如果成功阻止牧羊人的阴谋……这一切是否就能彻底彻底解决？”

瑟兰芥特饶有兴致地开口道：“如果说是【拯救即将崩溃的世界】，可以。”

“但【让精神污染彻底消失】，不行。”

女人刚燃起的希望，又再一次破灭：“什……什么？！”

“哼，因为诺斯本身根本就不是邪恶的存在，你们这里超标的诺斯，属于非常单纯的外来能量。”

瑟兰芥特也很无奈，这事怎么办？不能办。

“你可以理解为——人类存在的地球，是个井然有序的诺斯生产车间，虽然产量少且生产缓慢，但总归有自己的秩序。”

“每个人类都是诺斯生产者，在他们死后，体内的诺斯大部分会被[打包送出]，只有很小一部分会停滞在车间内，但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但有一大批已经生产好的诺斯，突然降临到这个车间内。运输部直接瘫痪了，导致诺斯大量停滞在车间内。”

“对外，诺斯的需求无法满足，所以，需要诺斯的消费者只能亲自来到车间收货。对内，货物积压，所以内部也得自己消化产品，生产者变成了消费者。”

“诺斯的存量特别大，并且还能不断生产。消费者不断出现，互相看不顺眼，于是在厂内大打出手。”

“这个生产车间太小了，没办法容纳这么多的消费者，同时，单纯的生产者也被影响了生产，这个车间也濒临崩溃。”

瑟兰芥特的比喻很形象了，女人不会听不懂。

“那牧羊人……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瑟兰芥特摸着下巴思索：“嗯……牧羊人吗？故意投放诺斯的人，引诱消费者的人，诱导生产者自我消化诺斯的人。”

女人默默点头，心里仿佛有了什么头绪：“如果这么说，我想是有解决办法的。”

瑟兰芥特侧目：“喔？说来听听。”

“导致车间出问题的实际只有两个因素——故意使坏者，被诱导过来的消费者。”

“诺斯本身作为可消耗品，是能消耗或者运输出去的。那……解决掉故意使坏者，然后劝导最主要的消费者离开。”

“剩下的消费者可以解决许多无法消费的诺斯，再缓慢组织生产……让这个车间逐渐达到平衡。”

怎么说，不愧是决策者。如此短暂的时间，就能给出异常合理的解决办法。

瑟兰芥特对她有三分敬佩：“行，那这个活儿，咱俩分一分吧。我，解决牧羊人以及超量异化物种。你，自己收拾人类世界的烂摊子。”

女人欣然同意，正欲结束这场对话时，瑟兰芥特话锋一转：

“另外，我还有事想问问你——关于你能够打动我，让我跟你合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