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若谦放下镰刀问道:“韩相公,今日的水稻收割比试,晚生是垫底的丁等吧?”
韩琦写完字回道:“郭郎,专心做农活,不然老臣可真给你丁等了。”
郭若谦高兴说道:“原来我不是丁等啊!”
韩琦走向“程氏”旗帜的田野,记录道:申时,程氏已收割四分田的水稻。
韩琦走到“王氏”旗帜的田野,做出记录:申时,王氏已收割八分田的水稻。
韩琦走向“药氏”旗帜的田野,记录文字:申时,药氏已收割六分田的水稻。
韩琦走向“慕容氏”旗帜的田野,记录道:申时,慕容氏已收割五分田的水稻。
夕阳西下,男子们陆续回道彩棚下,韩琦说道:“各位郎君,今晚你们要自己做晚饭吃,各位郎君只需做一菜一汤即可。”
王师约,潘器先,郭若谦,药松年回道:“唯唯!”
程籍说道:“韩相公,古语有云,‘君子远庖厨’。”
韩琦说道:“很多郎君都是苏轼的书迷,苏轼会做饭,难道他就不是君子了吗?”
程籍继续说道:“韩相公,晚生不会做饭。晚生可以去外面的酒楼点菜吃吗?”
韩琦说道:“做饭也是官家对你们的考验。程郎可以向其他郎君请教做菜方法。”
慕容澄澈说道:“程郎,我也不会做饭,其他郎君做饭时,咱们去帮忙烧火,顺便蹭饭吃。”
程籍说道:“程某打算向人请教做菜方法。”
韩琦说道:“慕容郎不可投机取巧,你们的做饭情况,老臣都会如实向官家说明。”
药松年说道:“韩相公,爹娘说我自己做的饭,狗都不吃,若我今日吃了自己做的饭,我是人是狗啊?”
其他男子忍俊不禁。
韩琦说道:“药郎不应对自己的厨艺妄自菲薄。”
潘器先说道:“韩相公,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晚生先给您和六位大夫做晚饭。”
韩琦回道:“潘郎不必多礼,老臣和六位大夫今晚在玉津园附近的酒楼吃饭。各位郎君如果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做菜了,老臣去稻田里看看。”
男子们和韩琦互相作揖道别。
韩琦和大夫互相作揖,他走到安放“潘氏”旗帜的田野,他检查水稻收割后的摆放情况。潘氏田野里,一些捆成一大束的水稻整齐地摆放在田野里,韩琦问道:“崔大夫,潘郎的水稻,是他自己捆扎的吗?”
崔大夫回道:“是的。”
韩琦问道:“崔大夫,潘郎做农活前,是否对你作揖?”
崔大夫夸赞道:“潘郎十分有礼。”
韩琦问道:“潘郎今日可有跟你或者其他小郎君闲聊?”
崔大夫回道:“没有。”
韩琦问道:“崔大夫,潘郎的身体有没有什么病症?”
崔大夫回道:“潘郎有些肝郁。”
韩琦从衣袖里掏出册子和铅笔,他在册子上记录文字:酉时,潘氏已收割完一亩水稻,水稻已捆扎,摆放整齐。潘氏熟悉农事,做农活时不与人闲聊。潘氏身体病症,肝郁。
韩琦将册子和铅笔收好,说道:“崔大夫,你去彩棚那边坐坐吧!”
崔大夫回道:“诺诺!”
崔大夫和韩琦作揖道别。
韩琦走向郭氏收割水稻的那亩田里,收割后的水稻并未进行捆扎,水稻凌乱地摆放在田野里,他和大夫互相作揖,他问道:“李大夫,郭郎做农活前,是否做你作揖?”
李大夫回道:“郭郎礼数周到。”
韩琦问道:“郭郎今日可有跟你或者其他小郎君闲聊?”
李大夫说道:“郭郎并未跟老夫闲聊,他在做农活和休息时喜欢与程郎闲聊。”
韩琦问道:“李大夫,郭郎的身体是否有病症?”
李大夫回道:“韩相公,郭郎印堂发黑,本是肺气虚弱的表现,可是他说话中气十足,让老夫心生费解,老夫认为郭郎的病症是一种疑难杂症,老夫医术不佳,难以下定论。”
韩琦说道:“琦的邻居是一位不爱洗脸的车夫,他上月被大夫误判命不久矣,李大夫可以让郭郎将脸用澡豆洗净,再下定论也不迟。”
李大夫说道:“诺诺!”语毕,李大夫和韩相公互相作揖,他走向彩棚。
韩琦掏出册子和铅笔记录文字:酉时,郭氏已收割完一亩水稻,水稻并未捆扎。郭氏仅会使用农具。郭氏做农活和休息时,喜与程氏闲聊。
程籍说道:“郭郎,你会做饭吗?我想跟你学两道简单的饭菜。”
郭若谦说道:“我做菜不喜欢加调料。程郎若喜食寡淡食物,我可以教你。”
程籍说道:“算了,我另找他人。”
程籍问道:“王郎,你平时做菜放调料吗?”
王师约回道:“当然会放了。”
程籍说道:“程某想学一下炒青菜和羊肉角子,不知王郎可会做这两道菜?”
王师约回道:“这两道菜王某都会做。程郎,你打算先学哪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