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恨天高敲得地板“笃笃”作响,停在不到1米处的位置,水晶灯的照射下,黑色绸缎泛着微光,那令人血液喷张的春光,随着女人的旋转,堪堪而现。
她竟然真空出阵。
夜煞眸子微眯,平静地吸着烟,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转了一圈后,火凤停下动作,有些受伤:“这都不满意?”
男人没说话,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烟雾,静静地看着。
片刻
“好吧。”似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火凤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轻轻抬手,绕到脑后,松开了面具的绑带。
这一举动的确让夜煞有些吃惊,黑死域里的人,都是些亡命徒,谁身上没背过几条人命,在这儿苟活的,大都是些隐姓埋名之辈。
当然,也有像他这种情况特殊,必须隐藏真实身份的。
夜煞平日里神龙见头不见尾,低调神秘得很。
而火凤确是招摇过市,高调张扬。
但两人有一个共同点,凡出现在公众场合,必以物遮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众。
如今,她竟敢在他面前摘下面具
只能说明,那幅画背后的秘密,绝不简单。
当年容父口中所说的足以颠覆整个中洲的秘密,看来并不是无中生有。
深紫色的女王面具持在指尖,悬在眼前,火凤微微偏头,巧笑嫣兮:“夜先生,我可是为了您第一次破例。”
男人弹了弹手里的烟灰,一如冰冷地开口:“火凤老板的这份心意,恐怕我受不起。”
言外之意是他不想要。
娇嗔的笑声低低地响起,火凤小女人似的嘟了嘟嘴:“您可真伤人。”
说着,那妖娆的身段慢慢转了过来,带着浓郁的香水味,慢慢扑进了他怀里。
女人似水蛇般缠上了他的脖颈,在耳边吐着信子:“夜先生,你亲自帮我摘掉好不好。”
男人垂眸默了默,将烟蒂掐灭,伸手捏住面具的边缘慢慢移开。
面具下的脸五官深阔,鼻梁高挺,眉骨深邃,有着东西方混血的味道,配得起她这一身的媚骨。
“这次,还满意吗?”艳红的红甲轻轻摩挲着男人的侧颈,女人温热的呼吸清晰得喷洒在夜煞的颈间,跃跃欲试。
男人咧唇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带着几分玩味:“满不满意,要先看火凤老板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女人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瓣,似是埋怨道:“别说的这么生分,我想得到的一直都只有你。”
此时,保镖将醒好的酒端了上来,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妹妹我想跟你一起分享,给个机会呗!”火凤灵活的指尖在男人的衬衫间拨动着,不一会儿,衣衫大开,完美的胸线一览无余。
她也毫不矜持地将手探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揩着油。
宽大的手掌按住她肆意放纵的手,男人语气低沉:“你就不怕我反水?”
“不会。”火凤不慌不忙地说:“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大不了我就将这一池子水搅浑,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男人轻笑一声,的确是她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