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女人的手腕,将人从身上推离,夜煞整理着凌乱的衣襟:“说吧,你知道的。”
火凤不悦地皱了皱眉,从沙发里坐起身,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从桌上端起两杯酒,夜煞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
火凤接过轻抿了一口,姿态慵懒地靠在他怀里:“我只知道,容家父子当年来黑死域,四处散卖家当,以古玩字画为主,后来不知是何缘故炸死在了酒店,这一听好像没什么,可其中有一点却很蹊跷,按理说卖家不挑买家,价高者得,可容家父子为了见你,可谓是用尽门路、四处打听,而且,他死前最后见的人,也是你。”
男人靠在沙发里,慢条斯理地听她说,末了,淡淡地问了句:“所以呢?”
火凤挪了挪屁股,缠了过去,伸手摩挲着他的腹肌:“我就想知道他这么千方百计地见你,为什么?那幅画在你手里吗?”
听罢,男人嘴角挑着笑意,神色晦暗不明:“他找我谈了笔买卖,酬劳也许就是你要找的那幅画,只是可惜了,我没答应。”
“为什么?”火凤疑惑。
男人挑眉,垂眸看她:“他让我娶她女儿,你说我会不会接受?”
“什么?”火凤诧异地瞪大了眼,半晌,掩面大笑:“他竟然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他该不是疯了吧?”
“也许吧。”炫目的壁灯映着杯中的酒液,落入男人阴晴不变的眼底。
火凤揭过眼睑,偏头看向男人:“那那幅画,你见过吗?”
男人移眸,幽暗的眸子凝着她,冷冷开口:“我说没有,你信吗?”
真假难辨的眼波流转,映入彼此的眼底。
论镇定,无人能与夜煞比,论伪装,无人能与火凤比。
势均力敌的较量,注定分不出个胜负。
默了一会儿,火凤起身,弯腰,大显事业线:“洗手间在哪?我想行个方便。”
男人扬了扬下巴,嘴角含笑:“卧室。”
红唇在男人的唇角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娇嗔地吐着气:“等我~~”
卧室的门轻轻关上,男人的眸色骤暗,时间已过了预期,也不知道沈风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约莫10分钟后,火凤披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半湿的发尾拢在一侧,白皙的香肩还挂着未干的水珠。
她一路顺着墙边走到玄关处,途经之处,留下一串潮湿的脚印。
啪!
头顶的大灯熄灭,仅留一圈暗黄的灯带,暧昧的气氛瞬间布满了整个房间。
门边那两道黑色的人影似不存在般,火凤褪下了胸前的浴巾。
男人双手打开,撑在沙发后背上,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骨肌坚挺的双肩,攀上白皙的双臂,火凤媚眼妖娆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指尖轻轻捻开衬衫的纽扣,温热的掌心贴着紧实的肌理,寸寸向下。
男人微仰着头,垂眸看着她。
火热的唇瓣落在胸前、喉结、下巴,来到唇瓣时,男人不动声色的偏头吸烟,躲了过去。
火凤也没恼,动作依旧,修长的手指落向腰间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