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试图通过转移话题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这一切都是在你的计划中吗?”
“嗯。”男人答,滚烫的唇落在了嫩白的肩颈。
容婉深吸一口气,忍过如电流般的酥麻感:“成功了吗?”
“嗯。”男人再答,薄唇转移到锁骨,腰间的手也游离到身后,顺着骨节一节节往上攀。
容婉身子轻颤,睫毛快速抖动,声音已有些不稳:“那,那是抓到人了吗?”
“嗯。”声音已哑到听不出完整的音节,后半段更是淹没在了沉重的呼吸声中。
身后的大手捏住兔子装的拉链,慢慢拉开,弹性的布料骤然缩成一团,被遮挡的风光瞬间弹出,彻底暴露在眼前。
如果容婉能看见,她此刻定会被男人赤红的眼瞳吓到。
她小幅度地闪躲了一下,压在身上的重量又落了几分,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夜,夜先生,那他招供了吗?”容婉大口喘着气,过于暧昧的气氛让她脸红得要滴血。
男人不耐烦地抬起身,看着那碍事的布料眯了眯眼,大手一抓,瞬间撕裂。
“啊!”容婉被那股力道拉得整个人弹了起来,又落回床上。
随之落下的,还有男人霸道而狂烈的吻,似要榨干她肺里所有的空气。
强势而野性!
容婉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硬被拽出水面的鱼,回又回不去,逃又逃不掉,只能在他的施舍下苟延残喘。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攀升,容婉像只泄了气的充气娃娃,软了下来。
男人解开了容婉的手腕,妨碍了他下一步动作。
深夜的海上起了风,翻滚的海浪拍打在巨轮两侧,荡地船身摇摆,亦如此刻的容婉。
两人正沉浸在只属于他们的狂欢中时,突然门外响起了嘈杂声。
总统套房的大门被撞得轰轰响,不一会儿,黑风那粗鄙的声音就闯了进来。
“人呢?你把我的兔子藏哪儿了?”
沈风摆脱了两个人的束缚,从走廊里冲进来,拦在黑风面前,厉声道:“黑风,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家爷的房间,如果不想跟幽冥为敌的话,我劝你马上离开。”
黑风双手叉着腰,往地上啐了一口:“威胁我?有人亲眼看见你扛着一个人进了房间,我就看一眼是不是我刚买的兔子,看完我就走。”
说着,他一把推开沈风,大步朝卧室走去。
闷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容婉屏住呼吸,一手捂住嘴巴,一手去拍男人的后背。
男人眉头皱起,正是投入的时候,他烦躁地俯下身,语气不耐:“紧张什么,放松点。”
容婉湿漉漉的眸子凝着他,瞳孔因不安而簌簌抖动着。
“怕了?”男人沉声。
容婉老实地点点头。
他拿开容婉的手,扣在头顶,邪邪地勾起唇角:“那就让他走”。
“啊~~”还没等容婉反应过来,男人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门外的脚步声骤停,黑风摸上门把的手像触了电般猛地又收了回去,半挑着眉转头看向沈风。
沈风在距离他不到一米处停下,神色阴厉地开口:“我说过了,这是我们老大的房间,所以,你还要进去吗?”
黑风咧着唇角冷笑一声,回过头再次伸手,把手慢慢被压下,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动静越来越大。
舌尖抵了抵上颚,末了,他还是怂了,咒骂一声“艹”,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