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脑子不好使？”

“就你，我都说放你一命了，你还吵着要我杀你，你自己说有脑子吗？”

“我”

李素衣本欲反驳，毕竟身为掌门，又是金刚境的高手，怎么可能会没有脑子，这纯属是对她人格的羞辱；

可话到嘴边，李素衣又反驳不出，毕竟现在的确是逃跑的好机会，但不知为何，她却有一种如果走了，这辈子都要活在后悔中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迈不开腿逃跑，可又弄不清为何如此或许是因为左渊毫无缘由地饶她一命，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此刻，左渊也理解了系统给予选择的深意，暗道：“难怪江湖传闻称，素心门掌门性子古怪，原来脑回路真不正常还能这样使用。”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几番思考不通的李素衣，只能认为左渊另有企图，于是进行询问。

而左渊，既然已弄清对方性子，系统还给出了‘使用说明’，自然是顺水推舟道：“咳，什么都不用你做，你赶紧走吧，就当我们从未见过。”

“什么？”李素衣蹙起柳眉，费解道，“我明明是想杀你的，你现在什么条件都不提，就让我走？”

“对，你走吧。”

“你”

“李掌门，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左渊一副人畜无害地问。

“我你江湖上都说你心狠手辣，不懂人情，你现在是几个意思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面对左渊宽宏大量的态度，李素衣宛若五指挠心，越想越不安心。

脑子都快被玩坏了。

左渊依旧气定神闲：“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

“你站住。”

眼见左渊真的转身离开，李素衣顿时急了，急忙上前拦住去路：“你不许走。”

“哦？李掌门还有事么？”

“我”李素衣犹豫再三后，硬着头皮道，“你提个条件，我尽力帮你做到，我不喜欢欠人情。”

“不用，我没有条件。”

“有、你必须要有。”李素衣急声打断道，“你若不提，今天我们谁也不许走，必须死一个。”

“这这这”

左渊一副无奈摊手，实则险些忍俊不禁，没想到堂堂一位金刚境的高手，居然是如此一个性子。

这不是捡到宝了么？

当然，得多亏系统的提醒，否则还无法激发出李素衣的真面目。

下一刻，左渊似为难地开口：“要不这样吧，我正缺一个人帮我在青州开设勾栏，正巧你素心门位处青州，此事交给你办如何？”

“开设勾栏？！”

李素衣娇容变幻，诧异地盯着左渊。

“此事你不许多问，时机到了，我自会告诉你。”左渊补充道，“不过有一点必须听我的，勾栏只能走文雅之路，卖艺不卖身，不许出现任何肮脏交易，尤其是强迫良家女子陪客，这是绝不允许的！”

“”

闻言，李素衣再次面露惊讶，直勾勾望着左渊；

左渊眉头一挑：“盯着我作甚？”

李素衣回过神来，撇开目光道：“我收回之前的话。”

“怎么，你不愿意了。”

“不是”李素衣摇了摇头，抬眸与左渊对视道，“江湖上关于你的传闻，现在看来不全是真的，其实你并非是厚颜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