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衣扯掉面纱，露出一张精致的容颜：“算我倒霉，连逃跑都遇到这种机关，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但素心门与此事无关，全是我一人的决定。”

左渊停到囚笼前，盯着她道：“你这是在求我放过素心门吗？可你甚至都不愿喊我一声，督主大人。”

“”

李素衣心尖一沉，考虑到素心门的安危，最终还是屈服道：“督主大人，还请您大人有大量，素心门向来不与朝廷敌对，不要将今天之事，波及到素心门，她们都是无辜的。”

“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麻烦你恢复一下。”

“你？”

李素衣娇容一怔，愠怒道：“你要杀就杀，何必如此玩我。”

“我乐意啊。”左渊摇头一笑道，“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来对付我的，说清楚，或许我能考虑放过素心门。”

面对左渊居高临下的威胁，李素衣虽然气愤，可念及无辜的门派，只能如实回道：“慕容雅音。”

“果然是她。”

左渊毫不意外听到对方，这时，他脑海中忽然响起系统的声音。

叮——

【触发任务，请宿主做出选择。】

【一、杀掉李素衣，没有奖励。】

【二、放过李素衣，奖励一枚听话丸。】

注：服用听话丸者，将会效忠宿主，终生不可背叛，否则爆体而亡。

“焯，系统让我当圣母？玩呢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念及系统奖励对应的选择，往往都会带来出乎意料的效果，左渊似乎也猜到什么，于是果断做出决定。

嗤——

一抹剑光闪过，顷刻间，坚硬的寒铁囚笼被一劈两半。

“”

李素衣深深吸了口气，视死如归地从里面出来，自知不是左渊对手的她，如今已没有反抗打算，只是道：

“希望督主大人言而有信，莫要为难素心门，此事与她们毫无关系。”

“你走吧。”

左渊只是收起利剑，平淡道。

“什、什么？”

原本已做好赴死打算的李素衣，突然神色怔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不是要杀我么？”

“怎么，非要我杀你才行？”

“我你为什么要放我走？”

李素衣一双水灵大眼睛里，透出无法理解的愕然。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赶紧走。”左渊挥手催促道。

“我”

此刻的李素衣一脸茫然，越想越不对劲，念及刚才被左渊戏弄，沉声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再耍我了。”

左渊忍俊不禁道：“你这人可真奇怪，刚才死命的逃跑，现在我给你活命的机会，你又要我杀你，是活着不好吗？”

活着？

此时，李素衣早已一头雾水，理智告诉她，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但左渊的态度，又完全不像在戏耍她。

“你到底走不走啊？”

看着还在自己面前发愣的女人，左渊不耐烦道。

“不走！”李素衣内心挣扎过后，鬼使神差地道，“你要杀就杀，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也不怕死。”

“欸你这人”左渊打量着视死如归的李素衣，怀疑道，“你真是素心门的掌门么？身为掌门，怎么像是脑子不太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