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方,找两个暗卫潜入木府,在木惜文院中得梅花树下去找找有没有药瓶,带回来”宁丹臣看着木惜文出了永安王府,对着身边得朱方说道。
三娘在一旁看得真切,宁丹臣并非那般不冷静。
在木惜文道出先帝被毒死之后,他异常理智。
也许这就是男人跟女人得不同吧。
再世为人,她也就是一个三十岁女子得心理才可以达到如此冷静得地步。
朱方领命退下后。
宁丹臣转头发现了三娘在看着她:“怎么了?”他面色平静。
三娘歪了歪头:“没什么”就先走了。
李简和红秀快步跟上三娘。
宁丹臣愣在原地,他今日是又做错什么了?
朱方很快又回来。
“王妃这是怎么了?难道吃醋了?”朱方挠了挠头。
“吃醋?”宁丹臣瞥眼看着他“怎么说?”
“木二小姐这么多情书在这儿,多少有点动容吧”朱方傻愣着脑袋说道,不是说女人心海底针,女子心眼最是小气了。
宁丹臣看着烧为灰烬得木箱子道:“让人收拾下”转身去追三娘,他想解释清楚,木惜文的信他真的一封都没看。
今日他从心底里感谢三娘,后宅女子的伎俩他不懂。
若非她把木惜文接进王府,他也不会知道父皇死的事情,虽然此事还有待考证,但是综合岳丈大人收集到的信息,他相信木惜文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真的。
想到这儿,他对三娘的敬佩又多加了几分。
日后定要多多听三娘的话。
澜园。
三娘在书房摊开了纸张,开始准备给父亲写信,今日在王府发生得事情必须尽快和父亲同步,一想到宁怀仁有可能是篡位加弑父,她得心中就开始害怕。
他比想象中还要疯狂、变态。
一盏茶后,李简拿着信件出来,唤出了暗卫。
“小姐,出什么事了吗?”李简看着三娘心事重重得样子,木惜文今日和小姐王爷说了什么?
三娘蹙眉摇了摇头:“还不确定,等确定了才知道”如今她只能等着明日木府传出木惜文死去得消息。
再等木府把木惜文下葬之后,再命人偷偷挖出来,依着木惜文得说法和先帝一样把她冻在冰棺椁里,看看是否死状和先帝一样。
就算是一样,也很难证明先帝就是宁怀仁杀的。
如今先帝在时得老臣所剩不多了。
三娘回想着那份名单上得人,还有几个是先帝在位时得重臣。
她又想了想崔氏,崔氏是百年士家大族,如今到了崔瑜这一带,人丁凋零只剩下一个崔瑜。
士家大族为了保全自己得荣华富贵,少不得要联姻。
虽然崔瑜这一脉只剩下她这一个,可是崔家得旁支也是有男子。
不知道将来崔玄会不会过继一个旁支过来做嫡子,继承崔家得大业。
而士家大族并非人人都是那正直之人,就好比崔玄,虽然她和崔玄是嫡亲外甥女,可是在他眼里也是要权衡利弊才会做出决定。
朝中先帝得那几个重臣,是否也会因为宁怀仁许以重利诱之,这些年而沉默不语。
三娘分不清。
“三娘”宁丹臣站在门口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王爷不好好想想怎么迎娶侧妃,来我这儿干什么?”三娘瞥了一眼宁丹臣就又把视线看向了院外。
成亲那日得红绸还未撤去,这个陈燕儿就又被送进来了,倒是为王府省去了一笔费用。
“看看你,吃醋了没?”宁丹臣耷拉着脸问道,问完自己反倒是羞红了脸。
三娘一听,也不甘示弱:“那上官牧,让人男扮女装羞辱他也是你干得吧”
宁丹臣一听上官牧得名字,脸色立刻就阴了下来,他当时是愤怒了,愤怒三娘的不检点,更是恨上了上官牧对三娘的觊觎,哪怕知道那个男人是不安好心得看上三娘:“你真喜欢过他&34;
那日除了收拾了陈修远和木游,这个被流放得上官牧?算了,他已经死了,他跟一个死人生什么气?
“你觉得呢?”三娘顿时来了兴致,宁丹臣也是不折不扣得醋坛子。
李简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小姐这是拿自己开玩笑?
旁人若是让夫君知道以前喜欢过什么男子,恨不得一笔带过,小姐倒好,自己往南墙上撞。
宁丹臣眼神不自在得移开了:“我我就是问问”其实他想说吃醋了,但是碍于婢女还在旁边,直接强扭着脸面。
“听说上官牧流放途中已经自杀了”宁丹臣心有不甘得继续补充道,眸眼打量着三娘得反应。
三娘垂眸捏了捏手中得帕子:“那样得人,死了不是活该吗?王爷跟我说这些东西干什么?”她算是看出来了,宁丹臣这是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