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奶奶去世了,没有人关心过我,只有你关心过我,虽然只是一两句话,但是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岑妤姐,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做傻事。”
小女孩的眼眶已经红了,岑妤听到她说的最后两句话,心里也更疑惑了,她好像能看懂她的想法?
或许只有非常了解岑妤的人才知道岑妤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岑妤的变化她才能发现。
岑妤有点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女孩眼眶更红了,“岑妤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岑妤没有说话,小女孩继续说道,“其实你的状态和我奶奶很像,她得了癌症,在短时间里瘦了特别多,而且……你们现在的状态非常像,我奶奶也没有任何求生的本能。”
“我猜,你是不是也生病了,还是那种很严重的病。”
岑妤没有承认,她跟小女孩道谢,谢谢她喜欢了自己那么久,但是也没有再说更多的话了。
但小女孩哭得伤心,岑妤加了她微信,才好了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和那个小女孩偶遇过后,岑妤心里闷闷的。
她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就是莫名其妙的堵得慌。
岑妤抛开这些,她换好衣服化完妆之后,投入到了她的最后一场戏里面。
最后一场戏是云若竹和南遮大婚将至的时候,此时的云若竹几乎是满心满眼都是南遮。
只不过,南遮来到京城不足三月,不仅在官场上连升两级,还即将迎娶首富云家的独女云若竹,自然有许多人都对南遮恨得牙痒痒。
云若竹的生母是南疆人,擅长用蛊也擅长制毒,云若竹很好的遗传了母亲的制毒之术。
南遮在下朝的路上被袭击了,虽然他功夫不差,但手臂上也被割了一道口子,原以为只是皮外伤,却没想到刀刃上有见血封喉的毒药。
云若竹是制毒高手,两人又即将成亲,南家的下人去云家请云若竹过来的时候,云若竹还在为大婚当日挑选喜服,云家家大业大,喜服摆了一屋子,云若竹看哪一件都觉得好看。
看南府的人着急忙慌的样子,云若竹就知道出事了。
赶过去的路上,她听人说了南遮的症状,心里也猜到了是什么毒药。
只不过,她虽然擅长制毒,解毒却不容易。
赶到南府,南遮嘴唇已经乌紫了,他床边站着他的侍卫,大夫连连摇头。
看到南遮的一瞬间,云若竹瞳孔微缩,她跑到南遮的床边,为他把脉。
南遮脉搏微弱,气息渐无,大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为了救南遮,云若竹割开自己的手把毒沾到了自己的手上,一时间剧痛感从手指处不断蔓延至全身。
南遮的侍卫没想过云若竹竟然会如此,他想拦也没拦住。
此毒太厉害,云若竹都有些手足无措。
在意识涣散的时候,云若竹从腰间处拿出一支木管,有人问云若竹要做什么。
云若竹没有回答,她自己先吃了一支,又给南遮吃了一支。
南遮的气色在肉眼可见的好起来,反倒是云若竹,一口一口吐着污血。
大夫想给云若竹把脉,云若竹拒绝了,她声音微小,“他没事了。”
“云小姐,您方才是……用了蛊?”
“是,蛊虫会把他的毒引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