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只鸡,我做点荷叶鸡,沈临喜欢吃那个。也不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吃。”
鹦鹉跟在她身后,姜怜衣将它拎起来,关进笼子里。
“你给我好好在家中待着,等我回来!”
“坏蛋!坏蛋!”
鹦鹉不满的在笼子里跳来跳去,以示反抗。
她才不理会它,直接进了屋,将出行的粗布麻衣取了出来换上,又戴了一个略微破烂的斗笠,用薄纱遮挡住本来面目,取了钱袋子,便轻装出门。
姜怜衣独自隐居的日子里,一般一个月就会进城一次,买一些粮食,日用品。
这也是她最烦的时间,从前有沈临陪着,她喜欢出来见见世面,如今单独一人,她看着熙然市井之觉得乏味无趣。
最初为了出行,她只能徒步牵着马。
后面,她慢慢的尝试自己上马,骑马。现在,她已经掌握了骑马的技巧。
大概花了半天的时间,姜怜衣就把东西全部买好了,栓在马背上,往小宅子里赶去。
郊区几乎荒无人烟,循着原来的老路,姜怜衣骑着马儿,往家中赶。
没一会儿,就抵达家中,姜怜衣下了马儿,准备开门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等她回头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处一阵凉意。
她垂眸,就见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
“嘿嘿嘿,小娘子,不要动,不然老子可保证不了会不会伤到你了。”
一个身着吊梢眼,满脸胡渣的大汉猥琐一笑,“跟了你一路了,怎么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
姜怜衣没有吭声。
那大汉二话不说,挥手把姜怜衣戴在头顶上的斗笠扫开,露出姜怜衣的本来面目。
看清姜怜衣的脸,大汉眼睛都直了。
“小娘子,长得竟然如此貌美,哈哈哈哈哈,老子今天走狗屎运了。”
大汉口水直流,“快把门打开,老子等不及了。”
姜怜衣低头看着那架在脖子上的刀,柔声道:“把刀拿开,莫伤了我。”
见姜怜衣弱不禁风的样子,那大汉咽了咽口水,说道:“是是是,吓着小娘子了,我这就把刀取开。”
大汉一边说话一边把刀从她脖子上移开,又迫不及待的催促姜怜衣:“小娘子,你速速开门,老子进去与你共赴---”
“云雨”二字未出,一枚暗针从姜怜衣的手腕冲射出,刺中那大汉的胸口。
就见那大汉僵住了,脸色发青,直挺挺的从往后倒下来,没一会儿功夫,他就口吐黑沫身亡。
姜怜衣冷冷的凝视着那倒地不起的尸体,一脚将他踢开。
“脏了。”
这人把她的门口弄脏了。
姜怜衣轻叹一声,又得花费不少时间去清理门口了。
沈临早就料到了,她一个弱女子身居山林,肯定会遇到各种歹人,而这几个月来,确实有不少人盯上她了。
从最开始见血的恐惧,到现在对尸体的麻木。
姜怜衣已经习惯了。
费了些时间,将门口清理干净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姜怜衣把门紧锁住,回到房间,逗弄了一会平安,便觉得困乏入睡。
直到天光,门口突然传来激烈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