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白的记忆还是残缺不全,记忆里关于自己的事情只是有一个大概的印象,至于自己的故交那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位兄台是和在下说话吗?”
“林慕白你怎么了,竟然连我也不认识了?这次会试你怎么没有参加,学堂怎么也不去了?夫子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念叨你呢。”
“前段时间生了一场病,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我是陈璋啊!”
“没有印象了。”
“你还回书院吗?”
“不回了。”
“可惜了。走,今天哥哥做东,咱们喝一杯去。”
“在下有孝在身,不便饮酒。”
“另尊另堂不是早就作古了吗?”
“泰山大人过世未满一月。”
“你今天进城有什么事情吗?”
“领取这几月的钱粮,顺便找个营生。”
“林兄,可是家中困难?”
“大丈夫理应养家糊口,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你的学问呢?”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养家和做学问并不冲突。”
“嗯,林兄的丹青妙笔可是得过山长赞扬的,要不你闲时作些字画放在书店寄卖怎么样?”
“我并非名人隐士,哪家店铺愿意寄卖?”林慕白苦笑着说道。
“那你原来准备做什么?”
“账房文书之类的,在下到可胜任。”
“这样吧,你先用心作几副字画,到时候直接挂到我家的书店里。”
“陈兄不必如此。”
“我只是看好你的字画,店铺是我二叔在经营,我还没那么大的财力呢。”陈璋笑道。
“有劳陈兄了。”
“我只是引荐一二,至于成不成就看林兄的能耐了。对了,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城外的一个村庄。”
“我最近都没什么事,不知道林兄欢不欢迎我做个恶客?”
对于陈璋,林慕白的观感还是不错的于是约好了第二天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