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

······

拜了师，磕了头，敬了酒。

从今儿起，何雨柱便是侯殿臣的徒弟。

但侯殿臣只准何雨柱私下里称呼他为师傅，明面上叫他破烂侯或者侯十一。

破烂侯，何雨柱很好理解，因为他师傅现在的职业是个收破烂的。

侯十一，何雨柱就不晓得其中有什么故事了。

师傅不说，他也不问。

就是跟着师傅学本事。

而破烂侯显然不是个好老师。

拜完师后，破烂候直接丢给何雨柱一本老书，让他看完了再来。

何雨柱翻开老书瞧了一眼，是一本介绍瓷器的书，叫南窑笔记。

说实话，要是曾经的傻柱瞧见这老书，绝对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但获取读书识字心得感悟，又经历过君子藏器觉悟后的何雨柱，非但不排斥手里的南窑笔记，反而如获至宝，欣喜无比。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将鹅鹅鹅写成我我我的傻柱了。

没有跟破烂侯多说什么，何雨柱拿着南窑笔记就回了四合院。

秦淮茹见自家男人拿着一本老书回来，就知道他男人的事儿已经办成了。

她给何雨柱洗了脚，暖好的被窝也就成了两人的私密小空间。

“你见到他了。”

“是啊，从今儿起，我何雨柱又多了一位师傅。”

“那你一定要好好跟师傅学本事。”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家男人是谁。”

“那个我我我的好苗子呀！”

“嘿，你竟然敢嘲笑我，看招，我一个游龙戏凤。”

······

第二天，何雨柱神清气爽地起了床，穿好衣服就带着雨水出了门。

今儿没早饭，倒不是秦淮茹偷懒儿，实在是太过操劳，累得起不来床。

何雨柱便带着妹妹雨水去吃早餐，豆腐脑儿和油条，配上老板娘腌制的小咸菜，着实驱散了不少寒意。

老四九城的豆腐脑儿吃的是咸口，常常与麻酱、辣酱、葱花、香菜等佐料混在一起吃。

当然也有一些人喜欢甜口的，喜欢往豆脑儿里加糖。

何雨柱一度觉得往豆脑儿加糖的人都是异端，搁在中世纪那是要上烧烤架的。

但有一次尝试往豆脑儿里加了糖，吃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然，今儿的何雨柱没吃甜豆脑儿，太冷了，还是辣酱吃的人暖和舒服。

兄妹俩儿吃完早餐，自然不能把秦淮茹忘了，何雨柱打包了豆脑儿油条给媳妇送了去。

他到家的时候，秦淮茹已经起床，开始准备明儿的东西了。

再论起日子，明儿可就是腊月初八。

腊八，腊八，过了腊八就是年。

到了腊八当天，老四九城人不仅要喝腊八粥，还得泡腊八蒜。

老年间讲究的还要吃腊八冰。

腊八前两天从南海、北海、中海运冰回家，盛在陶瓷盆里，大清早儿一家人一起吃冰。

如今保留这个习俗的人已经极少了。

秦淮茹今儿准备的就是腊八粥所需的食材，以及明儿要腌制的腊八蒜。

何雨柱放下早餐，叮嘱几句就去上班了。

而一大妈见何雨柱走了，那是端着一盆蒜骨朵就去何家找秦淮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