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嗯”了两声,还是光吃肉,还劲捡带着肥肉的吃,看起来是太久没吃荤腥了。
貌似自己隔三差五的,也送了肉过去啊,怎么会这么馋荤腥?该不会是被秦大根拿去做成熏肉藏起来了吧?
秦大根一家人都没闲着,都一个样,手里抓着一个白面馍馍,一口肉,一口馍馍,时不时的还拿馍馍沾肉汤吃。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许大茂不用想也知道,是秦淮茹来串门了。
打开门,把人迎了进来,毕竟秦大根一家子在这里,不看僧面看佛面。
“秦姐,来,进来坐,吃了嘛?来点?”
“这,这怎么好意思?”
秦淮茹虽然嘴上客气着,但动作可一点也不客气,抱着棒梗一屁股墩儿就上了桌,朝秦大根一家人笑了笑。
抓起盆里的馍馍沾了点鸡汤,塞棒梗手里,自己也抓起一个馍馍,咬了起来。
一大盘炒肉丝儿,还有一大盆老鸡炖蘑菇,一会儿功夫就被吃了个干净,就连汤汁都被棒梗舔了个干净。
许大茂见众人吃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泡了点茶水。
“我跟你们说,我这茶叶可是南边的名茶,可没拿些高沫儿糊弄你。
你看这茶叶一根根的,你仔细看,银丝儿似的,好看不?
对了,这包装上写着呢,信州白眉,特级品银豪。
闻一闻,香不香?”
不用说,又是差评低能儿互动送的温暖。
秦大根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哪里见过铁罐子包装的茶叶,一看就是高级货。
“我就一庄稼汉,高沫儿都喝不起,这不是白瞎了你的好茶嘛?”
许大茂这一下可赚足了面子,得意的一笑。
“大根叔,茶就不是拿来喝的嘛?
尝尝看,我敢说,你们合作社的主任都未必喝过这个品级的茶叶。
婶儿,秦姐,月茹,你们也尝尝。”
秦大根抿了一口茶水。
“好茶,这茶水喝起来顺的很,甜丝丝的,太香了,茶香味好像在脑子里炸开了一样。”
“那大根叔,秦姐,你们先喝着茶,碗柜里有零嘴儿。
我出门办点事儿,去信托商店弄点家具回来,晚上你们一家就住我这,明天送你们回去。”
秦京茹有心想跟许大茂出去玩,又看了看碗柜里的零嘴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许大茂出了门,才收回了眼神。
眼神这一会换了个目标,死死盯着棒梗这个便宜的大外甥,只见棒梗流着哈喇子,悄悄的往碗柜那边靠去。
许大茂在一个胡同里放出拆卸好的床,一张沙发,还有一张茶几,到胡同口招呼了一个板儿爷拉货。
不一会儿,板儿爷便又招呼了三个同行过来,足足四辆三轮板车都拉满了。
这一下,四合院又热闹了起来。
虽然许大茂用麻布,把床和沙发还有茶几都包了个严实,但露出来的边边角角,都让人知道,这家具的来头可不简单。
许大茂走前头吆喝着,板儿爷在后面搬着货。
“各位大妈婶儿,我许大茂买了点家具,都让一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