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摇头一边掉眼泪，肩膀激动的颤抖。

“我不喝，我求求你！没有问题，我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很健康的！你知道我身体有多好吗？我从来都不会生病的！我和你说过的啊！你为什么不听我说的话？”

“我做错事情了对不对？！”

“我会听话的！我会很乖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别让我走行吗？只要不接吻就行了吗？我不会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黑暗中看不清脸的男人声音很轻。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自私。”

夺眶而出的眼泪被人温柔的抹掉，那双温暖的手还摸了摸他的头发，他伸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腕，像是溺水的人在海上抓着最后一块浮木。

“唐煜，以后，就要当回一个正常人了。”

“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爱哭鬼。”

……

唐煜猛的睁开眼睛，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脑子里嗡嗡直响，刚才的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到就像他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耳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冰冷的手心里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唐煜愣了下，后知后觉的松开手。

男人被他一直抓着的手背已经因为用力过猛而印出红痕，唐煜慌张的抬头，直直的撞上方柏舟的下巴，发出砰的一声。

他泪眼汪汪的揉着自己发痛的头顶，然后伸手摸摸方柏舟的脸。

“疼不疼？”

方柏舟：“……”

他把保持一个动作没变过已经开始发酸的手收回来，贴在唐煜的额头上探了下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