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出租屋时已经过了11点。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樊舟媳妇”。我正准备接听,可是电话却突然中断了。我以为可能是拨错了号码,所以没有太在意。
然而,几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我还没来得及接听,又被挂断了。这种情况反复出现了几次,于是我决定回拨过去。但手机显示无人接听,我又尝试了第二次,这次终于接通了。我问道:“猗女,你为什么一直打电话却挂断呢?”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我再次问道:“猗女,有什么事吗?为什么接电话后又不说话?”
又是一阵沉默,而后,凌猗女突然说道:“大嫂,你让樊舟接电话。”
我完全弄不明白猗女的意思,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樊舟来海口了吗?已经这么晚了,我怎么能去找他接电话呢?”
“你不知道自己是一位大嫂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凌猗女反问道。
我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说道:“你在说什么?”
“别假装了,你们就住在一起,让樊舟接电话吧。”凌猗女说道。
我实在没想到她会怀疑我和樊舟的关系,于是我回答道:“樊舟不接你电话吗?好吧,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拨给你。”
这时,凌猗女直截了当地说道:“他已经关机了,他去找你,不是正睡在你床上吗?”
我仍然感到困惑,说道:“我不知道他是否来海口,而且现在已经晚上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不会让他来住地铺,而且他也不可能会来,肯定去找朋友了。”
我边接电话边走向阳台去拿衣服,我非常疲倦,想要挂断电话去洗个澡休息。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心跳加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问道:“猗女,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感觉你话中有话?”
凌猗女咄咄逼人地说:“我敢这么说,因为我知道你和樊舟私通。”
“你知道你这么说话的后果吗?”我气愤地质问道。
我感觉全身血脉贲张,颤抖不止,于是挂断了电话。我坐了一会儿,缓过了气,擦了眼泪后便给二姐打了电话。
二姐一接电话就勃然大怒,直接斥责道:“别哭了,你为什么要为这样的女人哭,肯定是她脑子有毛病了。”
“可是她怎么胆敢说这种事情?这可是会引发人命的事,她这不是在害我吗?”我说道。
二姐说:“明天我找几个人,然后直接开车过去揍她,我肯定会狠狠地扇她,撕烂她的嘴。”
我想,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樊成最近对我如此敌视,虽然他不相信,但这个女人发了疯一直乱说,这也会引起他的愤怒和困惑。
我告诉二姐,我打算给樊成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情。挂断姐姐的电话后,我喝了口水,稍微坐了一会儿,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拨通了樊成的号码。
“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近几个月来,樊成一直脾气很大。
“刚才凌猗女给我打电话,拨通就挂断,好几次,然后我回拨给她了。”我回答道。
“她说了些什么?”樊成也直截了当地问道,好像他早已知晓。
我哽咽起来,说:“她说了一些荒谬的事情,她说我和樊舟私通,说樊舟来海口是为了和我同住。”
“我已经知道了。”樊成简短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我很奇怪地问道。
樊成这才告诉我,凌猗女早就给他打过电话,说我和樊舟有不正当关系。一开始樊成没有理会她,只是痛骂了她一番。但后来她又不断地打来电话胡说八道,樊成觉得不对劲,于是直接找她爸,让他爸好好管教她。
凌猗女直接向樊成诽谤我,而樊成却一直都瞒着我,这让我非常生气。我气愤地质问樊成,既然她这么造谣,为什么要隐瞒我?难道在怀疑我偷偷跟踪我?
“我清楚你的为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相信你。”樊成安慰道。
“幸亏你还能相信我,明天我要回去找她。”我恨恨地说。
可惜的是,我过于天真,我自己回到樊堂村后,我一直以长嫂的身份包容和忍耐她,努力与她沟通。可她因为得到公公的撑腰,一直咄咄逼我。后来,我才明白,从一开始我就错误地处理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