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在一间出租屋里,尽管我无法支付固定的工资,但大家依然很快乐。而且,离开了樊成后,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虽然水吧经营不容乐观,但我决定继续留在海口。就在这时,樊武提议要投资开一家服装店。
樊成一再阻拦,认为我不适合经商,他觉得我为人老实、过于直率,无法下狠心去赚取他人的钱。然而,樊武坚持要投资,并且希望能够把樊兰和樊燕带出来。
说实话,如果当初不是樊成的两个弟弟对我友善,并选择投资开服装店来留下我,那时在水吧经营失败后,我就会去找一份工作,那样,我和樊成可能就会完全分开了。因为那个时刻,我对樊成已经积怨太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樊成的家人决定投资服装店后,樊舟来到海口,我们考察了服装商场。
作为一个女人,我对装修方面一窍不通,一切都由樊舟负责。最终,货柜和货架也都安排好了,我前往广州订货。
在去东莞的前一天,凌猗女说她已经好多天没见樊舟了,她过来看看。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七八个月,我看到她身子沉重,就让她来住在我的房间。
表姐的女儿阿美立即提醒,说孕妇不可以随便睡在主人的床上。
晚上,凌一女和阿美共同住在次卧,樊成的学生和樊兰的继女住另一间房,樊舟则像
往常一样在客厅里打地铺。
正是因为樊舟在客厅里打地铺,导致了后痛苦悲惨的生活。
3天后,我从东莞回到海口,却没有见到凌猗女。我问阿美,猗女怎么回家了。阿美告诉我,就在我去广州的那天早上,凌猗女和樊舟发生了争吵,之后她就回家了。
我没有多想,说道:“她不是特意来看樊舟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她快要生了,生气对她和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好。”
我为服装店的开张忙碌着,店里的一切都整理妥当后,樊舟就回乡下去了。
我独自在海口忙着打理生意,每天来回奔波于水吧和服装店之间。而周末,樊成会带着女儿来海口看我。
两个月后,表姐的女儿阿美回去开了一家化妆品店,樊兰的继女已经回家相亲,而樊成的学生也已经开始在幼儿园工作了。日子变得更加辛苦,但只要想到生意一旦好起来,我就能摆脱樊成的轻视,这让我充满了动力。
然而,就像樊成当初所说的那样,他认为我过于书生气,不适合做生意。我常常在给一些熟人打折时过于慷慨,结果服装店没有赚到钱。
几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樊成带着女儿来海口。晚上,当我回到出租屋时,他生气地说:“已经过去半年了,可服装店还没赚到什么钱。”
我感到非常疲惫,回答他说:“做服装生意的第一年往往无法立即盈利,因为要投入装修费用,并且首批货物的成本也相当高。我们才刚开始做了半年,而且正好是换季时期,所以还有很多积压的货物。”
“也就是说,就算赚了钱,也只是赚回那些滞销的旧货,钱还是被货物压着。”
“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我回答道。
“既然无法盈利,要么转让,要么关门回家。”他说道。
我没有回应,但我明白让服装店经营取得成功已经很艰难,因为樊成每天都在抱怨,使得我没有心情去应对员工和客人的事务。最关键的是,樊成认为由于我生活在城市,可能会认识更多的人,可能会有机会对他背叛。
几天后,樊成打来电话告诉我,说他已经回家去说,不再往服装店投钱了,我不回去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想,回到樊成身边只会是死路一条,留在海口也许会有一些转机。
我不得不辞掉一名员工,自己顶班。不久之后,另一名员工看到我不再招聘人员,觉得跟着我没有前途,也选择了辞职。于是,我决定不再雇用员工,自己全程负责售卖。
因此,我和樊成陷入了冷战状态。
这时候,凌猗女已经生下了她的大儿子,公公非常高兴。她知道了樊成和我之间的冷战,于是恶从心生,开始散布谣言来诋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