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三色灵酒?不是在就绝迹沧澜了吗?韩宗主,你怕不是认错了吧!”
“是啊,如此神物,怎会如此轻易现世,韩宗主定是认错了,这说不定只是相像的普通灵酒而已····”
“休得胡言。”韩远山恼怒拂袖,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之中,直面各门各派。
“尔等,今日若说别的灵酒,我还有可能认错,但这清溪三色灵酒,就算只是一缕酒香我都不可能认错。
这可是我云梭谷祖上的手笔,只可惜,历代相传,这清溪三色灵酒,不仅酒方残缺不全,就连酿酒必要的清溪三色堇,我云梭谷也是培育不出。
说来,实在是此生大憾。”
韩宗主头发已然花白,老态龙钟的他,佝偻的后背,松弛的双手,一股浓郁的死气,环绕周身。
他这般激动反驳众人疑问,其实还有一点点私心。
泛黄却清明一片的双眼,岂盼的望向喻天赤,“喻,宗主····老朽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喻宗主成全!”
说着,便要双膝跪地,苏烈快人一步,身影瞬移至韩老宗主身前,双手硬抓,将韩老宗主意欲下跪的身形,稳住,扶起。
喻天赤此时也快步走了下来,他双手扶在韩老宗主的双臂上,温和开口:
“韩师叔,您这是做什么?您与家师乃是同辈,且一直交好,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便是。
岂有跪我一个晚辈的道理,您说,是与不是?”
说话果然是一门艺术,苏烈表示学到了,他想的简单,今日如此大好行事,正是奠定衍天宗地位的好时机。
若是被你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跪下去,万一再来一出以死相逼啥的,这不是挡了衍天宗冲天的大运吗?
韩远山这时候,意会到,心里颤了一下。
他真是被眼前神物,冲昏了头脑,喻天赤这番话,其实就是在点醒他。
说什么他与那前老宗主的交情,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当事人还能不知道?
哪有什么过多神物交集,不过是凑巧同辈而已。
但,喻天赤此言,必是给他留足了脸面,他岂能不知进退。
当即,满是感动,心中暗自坐定,脸上甚至掉落了两行清泪,激动的抓着喻天赤的手,“是师叔我,一时想岔了,不愧是沧澜第一大宗,我云梭谷敬佩。”
闻言
喻天赤哈哈一笑,果然与聪明人交集,无需多言。
“韩师叔,谬赞了,想必师叔今日所求,就是我那师弟不成器的徒儿,献上的美酒,清溪三色灵酒,吧!
此事。
苏烈,你怎么看?”
莫名被点,苏烈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眸光一转,恭谨道:“全凭大师伯做主。”
哼,老家伙,想给我挖坑?
虽然,我储物玉带里,灵酒不少。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