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宁的耳朵猛然便烧起来了,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这是能过审的吗?能说的吗?
旁边宋怀瑾一双黑沉沉的眸子还在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却不知何时轻轻扶上他的腰,然后诱哄般的开口:“阿宁,不可以吗?
我只是想真实的感受到你的存在。”
谢祁宁有些头大,他眼含热泪的看向他道:“感受我的存在其实用不着这样感受,亲亲抱抱就完全够用了陛下,
而且这已经不是可不可以的事情,而是能不能的事情,你不觉得你2大的有点过分吗?
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谢祁宁越想越热泪盈眶,这型号完全不对等,做不了,根本做不了。
他一定会像周董的歌一样的,
菊花残,满地伤。
宋怀瑾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那个场景,眸色又晦暗了几分,他道:“没关系,宫里有香膏,不会受伤的。我相信阿宁,天赋2异禀,阿宁一定可以吃下去的。”
放他娘的狗屁,天赋异禀,我看你才是天赋异禀。
谢祁宁依旧热泪盈眶的看着他,身子缺不由自主的远离了他一点,向角落靠谱去,然后十分慎重的摇了摇头,拒绝了他:“不行。”
宋怀瑾凤眸微窄,沉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谢祁宁被他看的心里发毛,然后见他唇角微微翘了一下,莫名道:“阿宁,我方才不是在同你商议,而是在通知你。”
这人怎么说变就变?谢祁宁心里咯噔一下,他咽了口口水,道:“你……你别这样,现在不兴强制爱这一套了。”
“是吗?”
宋怀瑾神色未变,只是又逼近了两步,凤眸微垂,在眼下投出斑驳的影子,唇畔依旧噙着一抹温良的笑意,他开口,嗓音沙哑:“可是我已经忍不下去了。”
马车慢悠悠的停了下来,秦墨在外面试探性的出声:“陛下,谢大人,到宫里了。”
谢祁宁正被困在马车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心道今日菊花可能要保不住了。
甫一听秦墨开口,心里又升起了点希望,一把推开身前的人,掀开帘子就要冲下马车,心道不管去哪,至少能躲过今晚。
身子还没冲下马车,就突然听闻身后之人嗤笑一声,慢悠悠的开口:“还想去哪?”
随即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右臂,只微微使力,他便又轻飘飘的落入身后之人的怀里。
秦墨顿了顿,十分识相的隐入了黑暗之中。
“陛下,我怕疼……”谢祁宁一双桃花眸睁的大大的,带了些雾气,瞧起来怪可怜的,宋怀瑾却知道他是装的。
“无妨,阿宁不用怕,我只会疼你,不会让你疼的。”
谢祁宁又是十分谨慎的摇了摇头:“我不信。”骗小孩呢。
宋怀瑾面前又是露出一抹醉人的笑意,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的在谢祁宁腰间一捏,谢祁宁瞬间腿软跌进他怀中。
宋怀瑾动作轻慢的抱着人下了马车,一步一步缓缓向养心殿行去。
宁佑海正在殿门口守着,看见他们回来了面色一喜,道:“陛下和谢大人回来了——”
宋怀瑾没理他,进殿,转身用脚关住了门。
宁佑海剩下的半截话还没说出就被关在了门外,他纳闷道:“嗨,在宫外逛了半下午两位贵人不饿吗?”
不过攸得他又明白了过来,看方才那两位的架势,势必是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想通关窍后,宁佑海十分贴心的去吩咐了下人让备上热水。
殿内。
宋怀瑾将人轻轻放到宽大的龙床上,谢祁宁重获自由后像是昏了头一般,竟不往床下跑,而是抓着锦被手软脚软的向床榻里面爬去。
宋怀瑾被他的动作逗笑了,他开口,嗓音里带着笑意:“阿宁这么热情啊。”
谢祁宁窝在床榻最里侧,胆战心惊的道:“你你别说那么多了,我害怕。”只是害怕,但并不是太抗拒。
宋怀瑾唇角微勾,手轻轻一动,打开了龙榻旁边的暗格,里面并排安放着几个小瓷瓶。
谢祁宁看见周身又是一抖,他颤颤巍巍道:“陛下,宋怀瑾,林承安,你听我说,你你不要乱来,会出人命的,真的,我我还是第一次……”
宋怀瑾手中拿着小瓷瓶缓缓靠近,欺身上榻,将他圈在墙角,轻柔的吻了吻他的额角,缓声安慰他:“无妨,我会轻些的。”
谢祁宁自己也是个男人,自然晓得在床上男人的鬼话信不得,双腿颤颤巍巍的从他胳膊下面钻了出去,只是还没爬几步就被男人捉住纤细的脚腕,一把带到了自己身下。
层层叠叠的床幔被轻轻放下,衣衫被一件件的扔到了床下,隐约还能听见少年的求饶声。
没过多久,细碎的求饶声就没有了,蓦然传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
随后一只手猛的抓住了帐幔,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显露,又瞬间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捉了回去。
“停,别别……”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传出少年有些破2碎的低语。
紧接着是男人略微有些隐忍的喘息声,以及少年断断续续的颤音和哭吟。
谢祁宁仰躺在柔软的锦被中,被翻过来覆过去的弄,双眼带着雾气,泪眼朦胧,意识已经有些不清,只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扣着身上之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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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佑海老老实实的在殿外候着,暗地里算着时间,陛下同谢大人回来了时候才刚到戌时,眼下都已经快要到子时了,怎么还没要水?
想到此处,又脖暗自摇了摇头,心道,就谢大人那小身板能受得住?陛下也不悠着点。
正想着呢,冷不防殿内传来一声有些沙哑的嗓音:“传水。”还带着浓浓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