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了么?不会啊,他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等她回到二楼拐角打开宫盒,只见桃花酥中藏着个小纸条,纸条上写道:明夜温府见。
这纸条,分明是阿澈的字迹!阿澈,回来了,她的阿澈……真的回来了。
等南烛买完药材回来,正看见温晏清拿着个纸条出神,她的手,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你着魔了?看见什么了这么激动,给我看看。”南烛的一声轻唤把温晏清拉回了神。
“南烛,阿澈他回来了。”温晏清眼角带泪,紧紧地握住南烛的手,颤着声音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阿澈?墨澈川?那个战无不胜,被封为战神的年少将军是他?!”南烛压低了声音,心里的火花一下子被点燃了。
看来,那狗皇帝的死期,不远了。
那一顿,应该是温晏清来玄月以来,吃的最香的一顿,大概也是那某男吃的最香的一顿……
“你个大黑子,好不容易来醉仙楼吃顿好的,你还跟我抢着吃,以前怎么没见你吃得这么欢!你快把菜还我!”暮风气鼓鼓地一拍桌子,把菜全抢到了自己面前。
墨澈川走出醉仙楼,对着地上跪了一拍的暗卫说:“凡是看见今日之事的,一个不留,还有,送她安全回家,不可出了差池。”
“是,少主。”不过片刻,这些暗卫便消失不见。他们都是墨澈川在洛邑培养出的心腹,自小他们便被父王赐给了他,跟着他十几年,忠心耿耿。
清竹殿内,南宫明尘对着下人说道:“去给我查查,那个年少将军,是个什么来头。若是敌人,就想办法除了他,若是盟友,再查查,他跟温晏清是什么关系。”
虽说现在还没有切实的证据,但南宫明尘隐隐觉得,他很讨厌他,一种……无厘头的讨厌,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南宫明尘手心中握着亲手写的纸条,再展开,那纸条已被那大手揉成了碎片,散落在空中。
“帝王之家,最忌儿女情长,南宫明尘,情之一字,曾经伤你最深,你可别忘了。”
也不知这话是南宫明尘对自己的嘲讽,亦或是,警告。
水中仙子来何处,
翠袖皇冠白玉英。
那温晏清就像凌波仙子,悄悄地开在南宫明尘的心土上,伤又伤不得,得又得不到。
温府内,江白楹对温砚璟柔声说:“夫君,那年少将军是从半路杀出来的,其势头不容小觑,我们,要不要会一会他,看看他,是敌还是友?若是友,那再好不过了”
温砚璟反握住了江白楹的纤纤玉手,“白楹,你还真是为夫肚子里的蛔虫啊,但愿真如白楹所说,这皇帝冷面无情,自从兄长葬身火海后,我早就没有了效忠他的心意。”
“如今朝中大部分势力已经被我握在手中,至于那没被我掌握的,还握在萧芷或者华妃的手中,不过我们不必忧心,就算掌握在她俩手中,这势力也绝非对皇帝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