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打断她:“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皇额娘您如今也不用提心吊胆了,这势力隐蔽得用而消息灵通,叫儿子眼馋罢了,不知皇额娘愿不愿帮儿子暗里压着些后宫。”
乌雅成壁见皇帝话语间峰回路转,抛出的事情也是一件又一件,也顾不得多做斟酌,当然是把这份光明正大的权利先攥紧,强作迟疑又慈祥的点了头后就开始赶人,胤禛带着已经目瞪口呆的雍正顺着太后的意思就离开了,徒留乌雅成壁抚着胸口喘息。
“竹息。”
“奴婢在。”
“你说,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竹息忠心,可也觉得主子前些年的偏颇不妥,尽力和缓的机会自是不愿放过。
“娘娘且安心,端看皇上的态度就知道皇上到底是亲近您的,当年先帝在世,皇上对着满朝大臣催账都毫不手软,到您这里却还愿意网开一面,乌雅家又没有什么得力的朝臣,当然是看在娘娘您的份上,才会趁机帮扶而不是一视同仁啊娘娘。”
乌雅成壁兀自喘息:“是啊,他怎的就突然愿意和哀家服软了……还给这么大的权力…竹息,哀家到底不放心啊。”
“娘娘莫慌,端看皇上以后打算,走一步算一步便是,咱们过了明路的拿着权,只管安心颐养天年就是。”
乌雅成壁失神的往后一靠:“皇帝孝顺,哀家是当投桃报李,竹息,你去把宜修叫来。”
这边宜修莫名接到太后的禁止打胎警告,那边雍正和胤禛也在感叹。
“你怎么没有证据也能说得像模像样啊?朕可不记得查出来过内务府什么大罪状,还把皇额娘忽悠成你的后宫暗卫头子,真有你的。”
“废话,你自己没有看过民间的物价,当然不知道内务府给你们涨了多少倍,我记不清是哪年发生的历史事件了,但是这些确实是真的,我没查出来也是存在的,你额娘当然心虚。”
“皇额娘会不会暗中下什么手脚?你把事情全戳破了再给点甜头真的有用吗?”
胤禛耐心的和雍正解释:“说白了你额娘只有两个执念,她的大儿子不亲小儿子亲,还有她母族低微要帮扶,隆科多都是次要的。”
“别提这个。”雍正黑了脸,“皇额娘不可能做这种事,你们以后的人写的太不像话。”
胤禛摊手:“反正设定都融合了,接受现实吧您。”
“说到哪儿了?对,太后娘娘就这两个比较重要的念头,我刚刚又是表现得我好像很难得的网开一面和亲近重用,她只会抓着不放,其实只是既不用费力查证,又能提上来一把好用的刀罢了,至于会不会做什么手脚,太后也并没有要搅乱了这大清江山的意思,老人家闲不下来,总想做点什么才正常,你皇额娘又是在后宫的腥风血雨里走到最后的人,手段上我还是放心的,如此一来牵制太后精力,二来拉近你们的关系,也只是不痛不痒的找了把听话合适的刀子用用而已。”
雍正叹为观止:“你可真是会…忽悠…额,吊萝卜…”
胤禛憋笑:“后世已经有了专门的形容词了,请叫我画饼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