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捻着佛珠,幽声道:
“本座倒是可以让你进去,但如果没有你的娘子,那便算你搅扰佛门重地与攀诬国师之罪,你可愿担此责任?”
姚桓之:“国师不用吓我,我娘子一定就在里面!”
这话是宁王侧妃源睿姬告诉他的,说她见到的。
明渊淡笑,平静如常:“那姚大公子请吧。若是你家娘子不在,就休怪本座无情了。”
姚桓之见明渊袈裟穿得好好的,一身清冷高雅,不像是在与人偷情的样子。
他迟疑了一下,若是没有的话,那自己就会被这国师重罚,为了一个姜玉瑶值得吗?
显然是不值得的,反正都卖给魏王世子了。
“应当是我误会国师了,国师平行高洁,姜氏低贱,国师怎看得上。”
明渊漆黑的瞳孔笑意不见底,他就知道这怂货不敢:“低贱的,另有其人。”
姚桓之:“国师什么意思?”
明渊:“阿弥陀佛,贫僧就不送客了。”
正当姚桓之转身离去下楼梯时,
明渊掌风将佛塔内室顶端的烛火给灭了,没有月光的照映,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
姚桓之酒醉之间也惊慌了起,佛塔的楼梯又窄又陡,
明渊伸脚朝他膝盖弯猛踢了一脚,姚桓之向前一扑,便从六层佛塔滚到了四层。
他笑意邪肆:“你们别管闲事,是姚大公子喜欢睡在那里。”
姚桓之这一下摔得不轻,叫了几声便昏迷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姜玉瑶身体的要药劲儿差不多才褪去,浑身已经冷如冰块。
明渊伸手将人从木桶里捞出来,清醒状态之下,她抗拒又羞愤。
明渊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怎么,方才还在忘情的亲吻贫僧,如今倒是害羞了?
贫僧又让你调戏一回,姜玉瑶,你说说这怎么办?”
姜玉瑶唇色苍白如纸,浑身依旧虚浮:“除了那件事,其余的我能赔偿的都行。”
“哪件事?”他勾下身子问。
姜玉瑶抿唇:“……”
小沙弥在外叩响房门:“国师大人,东西送来了。”
明渊转身去门前将东西取了过来,又将门关了起来。
“拿去换上,你那衣衫不能穿了。”
姜玉瑶拒绝:“不行,姚桓之要是发现我衣服都换了一身,回去肯定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