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洵下了楼,几个徒弟乖乖的在楼底下站着;就连白小小和常安因为听到周辞生回来的消息都起了一个大早。
可是徒弟们眼巴巴的看着,都盼望师爹给他们搞一顿好吃的;白小小和常安自打出生以来都没怎么离开过周辞生,都想着待会周辞生吊儿郎当的下来调笑他们几句。
可是只有谢安洵一个人走了下来;常安和白小小在谢安洵出现的一瞬间闻到血腥味,是周辞生的。
常安一瞬间变出竖瞳,蛇信子吐出;冷冷的看着谢安洵,谢安洵看了一眼淡淡的吩咐道:“点外卖吧,接口的老羊汤和羊肉火烧,还有解腻的豆腐脑,剩下的你们看着点。”
“常安哥,不是他。”白小小拉住了即将爆发的常安,食草动物与生俱来的感应比食肉动物高出不少。
常安看着谢安洵,推了一下堪舆;收回即将祭出的獠牙,抱着胸冷冷的看着;“谢安洵,辞哥怎么了?”白小小问道。
“他不肯跟我说,不然你们上去看看。”谢安洵说道。
两兽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出院子里去了;他们能感觉到门后周辞生淡淡的抗拒。
几个徒弟互相对视一眼,沐爻去点外卖,沐宅去拾掇餐厅的桌子,沐易拉着沐推去了楼上的书房给他辅导功课;空旷旷的客厅就剩下了谢安洵坐在椅子上,沉默着。
院外,白小小和常安站在墙根底下,看着上面的窗户,是周辞生那间房间的窗户;白小小看了一会拉了拉常安的袖口:“常安哥,辞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安抬着的头垂下,看了看干干净净的小兔子开口说道:“长辈们都参不透的事情,我又怎么知道?”言罢揉了揉白小小的头,继续看周辞生的窗户。
蛇是可以看见热成像的,他可以透过墙壁看见客厅的谢安洵,但是却看不见周辞生的热成像,常安的眼睛从小到大都看见周辞生,在常安的眼睛里,周辞生就是一个死物,和路边一个松树没什么区别的。
楼上,周辞生坐了起来,到了桌边,先是把那串红玛瑙手串拿出来擦了擦,放在了一边然后找到了棉花,丝绸,针头线脑,他上次在打气枪的小摊子赢不少玩偶之后一直动心想自己做一个,先下终于是有时间了。
……
沐爻和沐宅拿着外卖回来了,一进大厅,就看见谢安洵极具压迫感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轻轻捻这手里的红玛瑙手串,身体坐的板正的眼看着楼上,正是周辞生的房间。
沐爻和沐宅没敢出声,过了好半天,沐爻低声说道:“不然我去找师爹?”
“别去打扰他,放下,叫师兄弟吃饭。”谢安洵站起来说道。
楼上,听见谢安洵脚步声的周辞生赶紧拾掇好了东西,爬到了床上;谢安洵一推开门,就看见周辞生再把玩那块平安符,笑了笑开口说道:“辞哥,吃饭了。”
“我动不了啊,谢大少行行好抱我下去呗。”周辞生笑着说道。
“好。”谢安洵笑着过来。
谢安洵掀开被子,手刚搭在谢安洵腿上,迟疑了一下问道:“辞哥,你刚才下床了?”
“没有啊。”周辞生镇定自若的信口开河。
“……被子是凉的。”谢安洵无奈的说道。
“被子是凉的你问被子去,关我什么事。”周辞生躺下耍起无赖来。
“辞哥,别胡闹;你要是有事你叫我,你背上那么大一道口子要是裂了,我就得和你一块躺床上了,你是伤的我是气的。”谢安洵无奈的说道。
“我……,这点小伤你你担心什么,过几天就没事了,以前都懒得上药的。”周辞生越说声音越小。
“辞哥~当我求你了,别不拿自己当回事。”谢安洵摩挲着手里的平安符说道说道。
“……,啧,知道了。”周辞生放软了脾气,伸手抱住了谢安洵的脖子说道。
“慢点,胳膊。”谢安洵慌忙的接住他。
“没事,我和正常人不一样。”周辞生笑着说道,体质异于常人他的歌相声提数据都比常人高几倍,包括伤口愈合的速度之类的。
谢安洵抱着周辞生下了楼,周辞生看着老羊汤和羊肉火烧,笑着说道:“还真有啊,哎小小常安呢?”
“在这呢。”白小小和常安进了房间说道。
“嗯,小小你是不是又胖了了?常安,你少喂一点,不然真的就成肉兔了。”周辞生笑着说道。
“辞哥!”白小小气急了,他担心这个老混蛋老混子干什么?!
“别理他,小兔子不胖,就是毛多一点。”常安摸了摸白小小的脑袋,嘴角淡淡的笑着说道。
“好了,别逗他们了,吃饭吧,你都瘦的脱馅了。”谢安洵说道。
“你瞎说吧,我以前逃跑的时候……那个,沐爻,师爹吃一个你的虾蟹小笼包。”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没说话,只是拦住了周辞生的筷子:“你气虚,体衰,不能吃海鲜,忌几天口。”
“那我……”周辞生看了看常安盘子里的五份熟牛肉。
“也不能吃不熟的,你要是不想喝羊汤,我给你叫一碗粥。”谢安洵说道。
“不用,就这个吧。”周辞生掐了掐手说道。
……
周辞生这两天过得很不错,每天不是吃酒店就是叫外卖,谢安洵也没在出活;在家陪着周辞生。
周辞生的身体好得很快,第二天晚上和谢安洵睡觉的时候;谢安洵刚躺下就去冲澡了,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为什么;年轻人火力旺,但是放着他这么大一个对象不来玩,去洗澡,难以理解。
难道是是自己的诱惑力下降?周辞生带着不解去翻了乾坤袋。
于是在谢安洵冲完凉后出来后,就看见周辞生穿着半透不透的纱衣躺在床上,耷着脑袋看着谢安洵。
“辞哥,别闹。”谢安洵哑着嗓子说道。
“嘿,我是和你同床共枕的人,这两天大半夜冲凉你是想老了老寒腿还是关节炎?”周辞生直起腰来,腰间的纱衣咧开,露出泛着红的胸膛。
“你的伤……”
“之前把我折腾的起都起不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啊,明天飞机要坐好几个小时呢,我现在不想睡觉。”周辞生装着不耐烦的样子下了床,一把扯掉了谢安洵的浴巾。
“阿洵,你的老二和你的意见不合啊。”在车上笑着说道。
……,午夜,寂静,周辞生的乾坤袋里却又稀稀疏疏额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