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3月7日,当德军开进并占领莱茵兰时,英国方面目前并没有认真考虑过是否要对其展开行动,不过更值得庆幸的是汉勒他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在莱茵兰事件发生后的几个小时我就已经早早的站在了科隆等候着英雄的归来,这是巴勒第一次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战场”上,尽管德军与法军几乎没有发生什么交火,但是那位仅仅16岁的德国青年却还是走出了那种让我感到既好笑又好哭的气势(估计跟希尔西格学的)。
“哎呀!欢迎回来!”我用希里斯常用的语气说道。
“叔叔?您怎么在这?我父亲去哪了?”看到我的一刹那汉勒有些震惊毕竟在他看来我这位日理万机的大元帅是不可能抽出时间来看他的。
“你说巴勒吗?他几个小时前去意大利了,意大利军队的战斗力你是知道的,他去训练意大利的军队了,他这么做就如同对牛弹琴一样,愚蠢的。”
“啊?您说父亲去意大利了?他走了军队该怎么办?”
听到汉勒这个有些愚蠢的回答我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接着我又整理一下自己的军服之后我才用希里斯逗小孩的那种语气说道:“要不你上?你去顶替巴勒少将的位置?”
“不不不!我还要上学的!这可不能!”
“好吧!”
进军莱茵兰非军事区的事情英法都是有目共睹的,原本在这之前他们只要派出军队又或者是向德国发出警告后,德国人就会立即把自己的手从莱茵兰收回去,但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
当然就算是法国没有做出什么抗议的举动但甘末林将军还是警告说:“一个战争的行动,不管敌人是否会就此停手但是敌人这种挑衅的行为,在日后还是可能还是会给我们带来预想不到的危险。”
事实上甘末林将军说的是对的,当一个人开始有了欲望后那么这种欲望就再也不会停下来了,它们只会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莱茵兰现在已经被德国人占领了,假设德国人执意要硬闯的话,那么即使德军伤亡巨大马奇诺也会被德国人撕开一个口子,所以为了防止德国人的进攻,甘末林将军最终同意派遣十三个师的部队增援马奇诺防线。
这原本是一个胆怯的举动,但是这一行为却吓坏了甘末林的对手,有些沉不住气的人甚至都去恳求起了希特勒让他至少也要从亚琛、特里尔和萨尔布吕肯这三个地方撤军,在他们看来如果此刻甘末林下令发动进攻的话,那么德军即使是死守莱茵兰也会被法国人给重新退回到莱茵河处,到时候德国面临的就不是士兵伤亡惨重的事情了,他们还会面临着道义上和军事上的重大损失。
在星期天的上午,布鲁斯和希尔西格曾希望我能够将处于莱茵兰非军事区的部队给调回来,毕竟他们也不敢赌法国到底会不会突然发动进攻,如果他们赌输了那么在座个各位都会成为德国人民的罪人。
“元帅,我觉得我们应该撤军,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们兴许还会和您赌一下,但是这次可能有点困难,如果我们赌输了那么我们就会沦为德国的罪人。”布鲁斯和希尔西格一脸忐忑的说道。
听到他们的话我有些愤怒,带着质问的语气冲他们说道:“你们是不相信我吗?”
“元帅,不是我们不信您而是这实在是太大了,我们不敢赌也赌不起”
“莱茵兰自普鲁士开始就一是我们大德意志的领土!她今天是属于祖国,明天也是属于祖国,她永远都属于祖国!”我带着愤怒的声音冲他们吼道。
“元帅”
“如果出了事,我就会开枪自杀!这种比生命还重要的赌注我和我的祖辈们都经历过一次!第一次,就是在拿破仑打算统一欧洲的时候我的祖辈曾做过第一次,第二次,是在普鲁士进攻奥地利的时候我的祖辈曾做过第二次,第三次,就是在凡尔登绞肉机的时候我做过一次,当时我差点死掉!而第四次就是今天这一次,我曾经赌赢过一次,我的祖辈赌赢过两次,现在我就想再赌一次!”
话一出口,顿时几人全都鸦雀无声了他们几人全都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赌徒”没有出声,在某一时刻他们甚至觉得自己也应该参加这次赌博,而赌注就是自己的生命。
没过多久,法国总理就对德军占领莱茵兰非军事区的事情发表了一篇强烈反对的演说,法国总理说过,如果斯特拉斯堡仍然有着德军的枪炮威胁的话,那么法国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星期一那天,数以万计的德国士兵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到了莱茵兰,在莱茵兰的牧师们挥舞着香炉为他们表示祝福,而法国人所说的不会善罢甘休也只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与其说他们不想管,但不如说他们是无能为力,法国人已经受够了战争,在一战时期法国人就已经流干了一代人的血,他们已经厌倦战争了,但不同的是德国人并没有厌倦战争,他们在等,在等一个向英法实施报复的机会。
尽管我多次向布鲁斯他们几人说过法国人只不过是过过嘴皮子而已,但是他们还是被法国总理发表的演说感到焦躁不安,他们担心是对的,毕竟在这个节骨眼就连希特勒都在担心,我们的军队根本不够看的,除非是全民皆兵不然真遇到了法军他们连抵抗都做不到,我不得不承认,法国人在这个时期的压迫感,号称欧洲第一陆军,如果法国人硬拼的话那么但是的德国人至少要脱层皮才能打下法国。
现在外面的每一个军官都显的焦躁不安,就连远在中国的希里斯在得知德军占领莱茵兰非军事区后也连忙写信问我目前怎么样了。
与他们相比较之下我的生活倒时比较惬意了,我不像他们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我就是该吃吃该喝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于他们的急躁和不安我给出的话则是“杞人忧天”。
“法国人不会进攻的,相信上帝!上帝会保佑我们的!”我对着那些焦躁不安的人说道,尽管“上帝”一词出在一个无神论者口中会有些别扭,但是这也不妨碍我稳定军心。
“老实说,我当年当邮递员的时候都比这个紧张!为了争一封信我甚至和一只狗打过一架!”我开玩笑的说道,话一出口就引的那些人一阵哄堂大笑(虽然我真的和狗打过架)就连刚才紧张的心情都放松了不少。
“大家不必担心!你们要知道,法国人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进攻的迹象,甚至是丝毫经济制裁也没有,至少我们的运气是好的,不像墨索里尼那个倒霉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