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晓将内功心法的名字记到心里,抓住文虚的胳膊,一脸谄笑,道:“我看文虚道长知道的挺多呀,不如剧透一下,这古月族最后的大boss是谁,我就可直捣黄龙,一举荡平他们,还这里的百姓一个安居乐业不是?”
文虚一把甩开龙晓的纠缠,跳出好远,笑道:“人,无法抗命,但是可以改运,甚至还可以改国运,你呀,好自为之,我可看好你呦!”
“我槽!”
庄飞鹤一下子醒了过来。
铛。
手中的测温枪掉在了地上。
庄飞鹤扒着浴盆壁,将测温枪勾了起来,对着自己一测。
s。
女声播报道。
日呀,咋还有s,那会不会还有ss,或者sss,或者sss+
娘嘞,庄飞鹤突然意识到一点,这玩意有个弊端,总不至于拿着这玩意去人家脑门上测吧,但凡我能接触到他们的脑门,那不就能整死他们?这还用测?
便宜没好货!
包装盒呢,说明书呢。
庄飞鹤在屋子里扫视了半天,没寻到包装盒和说明书。
日呀,还丢梦里了。
他试着将测温枪的女声播报关掉,然后一扬手扔到了床榻上。
《浅龙经》。
庄飞鹤默声重复了一遍那本内功心法的名字。
一个人影从屋外移动而至。
“庄公子,普戒长老让我给你送来一套衣服。”
“放门口就行!”庄飞鹤道。
泡澡的时间不短了,庄飞鹤起身出了浴盆,站在地上自然晾干。
一刻钟后,庄飞鹤赤裸走到门前,伸手将门外的衣服拿了进来。
“庄飞鹤,庄飞鹤!”
楚思婉一边喊一边向庄飞鹤的屋子跑来。
“啊!”楚思婉推门而入,看到一丝不挂的庄飞鹤,马上捂住了脸,“你怎么什么都不穿!”
庄飞鹤极为淡定,背过身去慢慢穿着衣服,道:“以后来的时候敲门,我让进的时候你再进。”
楚思婉匆匆退了出去,贴着房门旁边的墙壁,小心脏咚咚直跳,怨道:“什么人,洗澡也不关门!”
庄飞鹤刚才是锁着门,因为要拿衣服,所以打开了门,就没重新上锁。
“说吧,喊我什么事?”庄飞鹤将随身带的八宝葫芦等宝器收好,又是儒雅书生一个。
“普慧方丈醒了,让我们过去,他在普戒长老那里等我们。”楚思婉道。
庄飞鹤整理完毕,出了屋:“走!”
楚思婉与庄飞鹤肩并肩,羞道:“刚才,不好意思啊!”
庄飞鹤根本没把这点事放心上,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人就是赤条条来,赤条条走,就算让你看光了,我也不会少块肉。只是不要辣到楚大小姐的眼睛就好,毕竟咱也算是个美男子!”
“就你贫!”楚思婉嗔道。
普戒的房间,多了两把椅子,坐着谢禾年和白玉城。
白玉城刚从普慧方丈的房间出来,就被谢禾年叫到了一边,询问里面的情况。
死里逃生的白玉城当然按照庄飞鹤的交代,只说就见到他给普慧方丈喂了一颗丹药。
“你和他在禅房里待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他就干了这么一件事?”谢禾年蹙眉道,很不相信地看着白玉城。
“真的,其他时间他就站在普慧方丈旁边,观察着普慧方丈伤情走势。”白玉城编道。
谢禾年在普慧方丈的生命和百消楼的声誉面前,没有任何迟疑地选择了百消楼的声誉。等在禅房外的时候,心中祈祷着庄飞鹤千万别把普慧方丈医好。
不得不说这谢禾年是胆子大,在仁悲寺里居然当着众多佛的面诅咒寺里的方丈,但凡任何一尊佛显灵都可以将他劈成齑粉。
即使普慧方丈的身子在温水里恢复体温,普戒也化解了他身体里夯经掌的影响,谢禾年仍在不留余力地做着无用的自我心理暗示。
普慧方丈身体还很虚弱,坐在榻上偶尔咳嗽几声,但脸上已有血色,且目光炯炯,已无大碍。
谢禾年一张老脸黯淡无光,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与仁悲寺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