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着酆镐上马道“殿下我们快走吧!”
酆镐看着酆馏一脸戒备,两人无声对视,却感觉风中有寒冰刀子涌动。
她感受到恐怖的氛围,心中如被毒蛇猛兽啃咬。
只能使出杀手锏,抱住酆镐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殿下回神了。”
酆镐感受到唇上的温度,看了她一眼,应该是想错了吧!
酆馏移开眼,衣袖里的手,指甲掐进了肉里。
他真的在以毒攻毒。
酆镐一把抱起月霓旌,示威道“她不需要马,她有我就够了。”
抱住她飞身上了自己的高头大马。
酆馏只能骑上自己的马跟在后面,牵着银颇罗。
他出来为了找小月,为了找罪受,还带她的马出来游玩,真是魔怔了。
看着前面同骑一马的二人,交缠的身体。
她的马术是自己教的。
看着她从不敢上马,再到策马扬鞭,校场飞驰。
再如今……看着她的唇吻上别人。
你在他人怀中,而我只能牵着你的马。
心被钝刀子一刀刀的割着,不见血,却生疼。
月霓旌把脸埋在酆镐怀中,听着后面的马蹄声,心中煎熬。
她第一次与二人同处一空间,表现得很糟糕。
以后这样的场景还有很多,次次都是修罗场,被看破只是时间问题, 爱是无法掩饰的,嫉妒也是。
一个长久以来被忽视的问题,摆在面前,进退维谷。
酆镐感觉到她的平静却不正常,她在与自己相处时除了睡着,其他时候话很多的。
百般思量,开口问道“阿夭,那无名是?”
她装作平常的样子,回道“他是玥卫首领,统领月府其下的所有暗卫。”
酆镐想真的仅仅是个暗卫首领吗?掐紧她的腰道“那他当首领多少了。”
她若无其事道“十年。”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十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无法重启的人生,充斥着谎言、欺骗。
却还是想让他活下去。
他们的九年,是她唯一的光亮,她超额完成课业只为了见他一面。
酆镐听到答案,十年太久了,超过了他的一半年龄。
如果真是他猜测的那样,那他如何比的过。
三人各怀心事到了绕指楼。
下马后三人虽不是修罗场,但三人间涌动的气氛真的“奇妙”。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很奇怪。
她吩咐道“让筥州分部的管事来见我,我有事吩咐。”
秉承着弄走一个是一个的原则,让她喘口气,新欢旧爱,主打的就是一个欺上瞒上。
酆馏面无异色,拱手道“是。”
反正他带有面具,表情他自己都看不清。
递了一个面具及玉牌给她道“小姐还是遮一下比较好,你的容貌不宜让更多人知晓。”说完走了。
也许他只是不想让更多男人看到你的脸。
她看着手中精美的彼岸花镂空面具,花枝可达耳后,能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浅浅的留一个下巴及额头。
玉牌正面刻着月字,背面下弦月上盛开着妖冶的彼岸花,有月有花,无彼无岸,是月氏的族徽,自己身份的象征。
把玉牌挂在了腰间,面具戴在了脸,从头到脚透露出一股妖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