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酆镐在琳琅满目的衣裳前寻找。
“殿下,何必破费,我们又不能常住,白白做如此多的衣裳。”
“但我想让你穿最好的,吃最好的。”
“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如何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这只是你未出嫁前的闺阁标配。”
“嫁与我不止身份翻一番,物质也要翻上几番。”
酆镐不假思索地说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
眼中有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意。
她走过去握住酆镐的手,查看着他的手心。
“殿下,不会还为了我学习插花吧!”
酆镐心想她咋什么都知道。
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她拉住。
她看着酆镐手指上被竹片划伤的细小伤口。
“那竹筒一看就是新做的,上面有些许瑕疵,肯定不是木工做的,竹子的颜色还很新鲜,不是殿下做的,还是有谁。”
“插花也像生手,高低错落,疏密有致,远近有别无一样符合。”
她把酆镐带伤的手指一一吻过,含在口中,用舌头抚慰留于指尖的爱。
酆镐感受到指尖的酥麻,飘飘欲仙。
从指尖到上至下都想得到她的爱抚。
指尖探出她的口,带出一股不明显的银丝,指尖上的晶莹水渍,都在挑战着酆镐的极限欲望。
“但就是如此的瑕疵与无一样符合,我却很喜欢。”
她的人生不允许有瑕疵,不允许有超出身份的任何不合行为。
但她觉得有缺憾才是人,堪于完美是精心打磨过的死物。
“噗通噗通”声在酆镐的胸腔、脑海回荡,大脑充血,晕乎乎的。
扑在了她的身上道“不行了,阿夭抱抱我,我有点晕。”
“阿夭这是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药劲太大了。”
她抱住酆镐的腰道“这不是药,是爱,是响彻云霄,震耳欲聋的爱。”
“殿下我觉得,在磨蹭一会,天就要亮了。”
酆镐站起身,摸了摸手腕。
“还不是怪阿夭,话里话外都在惹火。”
“阿夭想穿哪一件,都挺好看的。”
“方便朴素一点,我们是去办正事,不是去赴宴。”
最终选了一件修身红色劲装。
“这件如何,阿夭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她从未穿过如此的衣裙,太干练,不拖泥带水与宫规礼教不符,不能限制自身脚步与行动,还露脚。
她想万事都有第一次,回到京都再换回复杂累赘的衣裳。
“给我吧!我去换。”
上前一步抓住酆镐的衣襟,直视他的浩瀚眸子。
“还是,殿下想帮我换?”
酆镐有点紧张道“可以吗?”
她一怔,拉住垂下的发道“只要殿下能把持住,就可以。”
把酆镐的手拉了放在她腰带上。
“殿下会解女子衣服吗?扯这里。”
在她的指导下,衣服磕磕绊绊的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只留了最后的里衣。
酆镐既茫然又兴奋,还有点羞耻,看着她半遮半露的胴体,手一松,衣服掉落在地上。
蹲下去捡,起身时瞥见她肚脐右下有一朵红艳的彼岸花,像是天生长在那似的。
鬼斧神差的摸了过去。
她如触电一般,按住了酆镐探究的手。
酆镐新奇道“这花真好看!是点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