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寒燕是南边人,骨子里没有龙元国女子刻在骨子里的娇羞和礼仪。您看这次是不是罚的太狠了点儿?要不您给减点儿?”,管事满脸讨好小心试探,主子的脾气她也不敢多说啊!
正在写信的冷艳美人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转念一想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寒燕让你来求情的吧,说说吧,她怎么和你说的”
“主子英明!什么都瞒不过主子!寒燕说她唐突了一个男子被主子撞上误会了,求属下来为她求求情。主子您是知道她的,让她刺绣比杀了她还难受!”
“要的就是她难受,不难受如何长记性!”
“这,主子”
“不必再说!主院平日里就是绣坊禁地,从那位公子在此养伤后除了郎中和小厮更是不许任何人出入,她明知故犯不该罚还是唐突了人家公子不该罚?这次饶了她,下次要是她在犯大错是你去替她承担吗?”
寒燕今日所为已是大不敬,四皇子是她接回来养伤的,要是四皇子在她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或是受了屈辱,她如何和那人交待?
那人要是知道她的下属欺辱他的弟弟还不平了她冷月阁!
“属下知错,主子息怒!”
“三日内让她把绣品交上来,若是完不成就双倍!交完绣品禁足反思,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什么时候在出来,冷月阁不缺押送货物的镖师!”
“主子息怒!是属下失职没有看住她们。属下这就回去找寒燕”
管事脸色一变,单膝跪地拱手抱拳。她不光是玲珑绣坊的管事,更是冷月阁的一员是主子的心腹。
若是早知道寒燕去的是主院,她不光不会来求情,还会加重惩罚。
主子的心思她们作为心腹怎会不知,要是就这么被寒燕搅合黄了,主子该有多难过。
屋内已经写好的信被放在油灯上烧毁。
执笔之人盯着信纸看了好一会儿,也只落下了三个字“洛润泽”
临近春日的夜色星星都比冬日里多了许多。
洛润泽站在大帐外双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仰头望着星空出神。
不知此时老四如何了?
军中如今的情况老四回来远不如冷月阁安全,但愿那个难缠的冷冰月不会为难老四。
“殿下,好消息”,身穿棉甲的侍卫满脸笑意疾步而来。
“说”
“是!殿下,军医服用药丸的兵卒情况好了很多,高热自午时左右退下没有再烧起来,而且咳的也没有先前那般厉害了”
“传信,让他们再加快配药的速度,手里其余事情先放一放,务必要快”
“殿下,能调过来的可信之人都在山里配药呢,其余人手也都在各处采购药材,近几日平时药铺里最常见的药材都盛了稀有药材,想要加量怕是难了。刚刚军医话里话外套话,看样子是在打药方的主意!”
“那两个太医呢可还安分?”
“关起来的那个不太老实,这两日越发闹腾,不过守门兵卒是咱们的人没搭理他”
“这两日你们盯紧那些吃了药丸的将士,拿着你们写好的花名册对照,一个人都不能落下,两日后若他们症状都有好转并且稳定,就把药方的来处传遍军中”
“殿下放心,咱们的人在那边盯着呢,绝不给宵小之徒下手的机会”
侍卫说完勾唇偷笑,缓慢行军的这几日凡是飞鸽就没有一只能飞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