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蕴安断然否认赵珂留音石里的声音,反正人已经人死了,怎么说都可以。
赵珂讽刺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认为死无对证?”阎蕴安不回答,形态就是如此的意思。
赵珂再按播放,刚才她和阎蕴安的对话,她录下自己和阎侍郎的声音。
等播了一段后,赵珂按下暂停,问道:“阎侍郎,这是你的声音,对吧!你还能抵赖吗?”
阎蕴安这下心到谷底,面若死灰,“武王妃,我必给你一个交待。”
只见他转过身,向着大殿的柱子,一副悲壮的样子,积蓄力量,快速的向柱子撞去。
还没冲一半,已经被殿中武士拦腰抱住,阎蕴安装模作样叫喊,“让我死,让我死,我阎氏没有谋反的心……”
赵珂还要说,皇甫嵩按在她的手上,轻轻摇头,这是两人第一次手碰着手,环境如此特殊。
好多大臣都看见,武官们好多在发笑,文官们有的好像在说有伤风化,有的在说伤风败俗。
赵珂连忙用力把他的手甩开,面红耳赤,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手。
只感觉这狗头手好大,自己心跳好快。
这时一个个官员出来,为阎蕴安求情。
皇帝看看着下面纷纷扬扬的出班,为阎蕴安作保的官员,再看武王和王妃一声不吭。
心中里笑开花,这些人平时正气凛然,刚正不阿,原形毕露了是阎氏门徒,以后好对付。
他开口先问:“武王看应该如何处理?”
皇甫嵩没有咄咄逼人,反而平静的说道:“此事皇兄先处理吧!”
“武王妃呢,你意见如何?”
“武王代表我的意见。”这时候先看看皇帝如何处理?。
皇帝不想做恶人,把事情后移,拖一拖,想好再处理,宣布道:“阎侍郎回家去自省,此事必须查清,你等着国法的处置。”
“京兆尹辖区管理松懈,京城出此恶性事情,留职察看半年,罚俸禄一年。”
“下朝之后,将京都每个坊都检查一遍,不可再出恶性事件。”
赵珂大惑不解,心中有些愤怒,盯着皇甫嵩。
“王妃,这样处理你可满意?,”耳中传来皇甫嵩的声音。
赵珂惊讶的看着他,发现他似是嘴唇微张,怎么话就在自己的耳中?
“这是传音入密,阎蕴安是范阳阎氏的嫡子。”
“他的身份没这么简单,如果死了那可是泼天大事,阎家想尽方法对付你,你怕吗?。”
“你不再追究,他们会送礼物来,求你放过他。”
“当然王妃想怎么,本王都支持赞成。”
寿公公敲响玉韾,“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文武大臣看向赵珂,赵珂感觉到一股气直冲脑门,脸都红了。
寿公公急忙宣布,“退朝。”
赵珂极为愤怒,毫不犹豫的叫道:“且慢,臣女有事要凑”。
“阎侍郎说他可以,为猛虎帮的事情负责,不可能就回家反省吧?”
“阎侍郎,你可几次讲可以自杀谢罪的,那些无辜者的哀嚎,痛苦就这么算了?”
“那些儿童的手脚被砍断,就这么算了?那些被绑架的姑娘,被卖到哪里,有什么悲惨的遭遇就这么算了?”
赵珂发出连珠炮式的责问,就算全部人反对,赵珂也不会算了。
阎蕴安面如死灰,他以为表演一下就能拖过去,就能逃出生天。
刑不上大夫,大不了丢官去职,回到阎家做读书郎,富家翁。
皇帝幽深的看向一眼赵珂,问道:“八弟你如何看待。”
皇甫嵩面无表情的说道:“朝堂说过的话怎么能不当真?王妃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阎侍郎自裁是必须的,宫中鹤顶红不是没有,赐给他一杯吧!”
在群臣的惶惶目光中,皇帝下令,“来人,给阎侍郎一杯鹤顶红。”
“皇上饶命,武王饶命,武王妃饶命……。”阎蕴安再也不顾一切的求饶。
赵珂不会饶他的,那些受难的人,只是被她发现的那一些吗?这么长时,不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