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阴魂不散啊,你到底想干嘛?”
禹斯年穿得仪表堂堂,人模狗样,浓眉一皱说:“我们打算在这边开个连锁餐厅,让中介帮忙找的房子,我哪知道会是这里?”
“只能说,咱们缘分很深。”
一辈子都到不了底的那种。
任苒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禹斯年半眯着眼睛,笑的像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任苒往沙发上一摔,第一反应就是找手机看房源。
她要搬家!
马上,立刻!
可看了一圈,附近的房租贵的离谱,她瞬间又清醒了。
她先来的,凭什么她搬?
她又没做错什么?
她还能怕禹斯年不成?
不搬了!
当他是空气!
格局打开后,任苒一下神清气爽,开始准备晚饭。
最近有点谗‘钵钵鸡’,刚好还有料包,冰箱里也还有点菜。
任苒刚清出来,就听到敲门声。
她忍了忍把门打开,目光清凌凌地看着来人。
禹斯年吊二郎当地靠着门框,扬着下巴道:“邻居,借下扫把。”
任苒:“不借!”
“别这样嘛,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
禹斯年往里张望着,“再说,扫把好像还是我买的。”
任苒:“……”
她想耍赖说不是,某人跨着长腿就进来了。
熟门熟路地在阳台上找到扫把,返回客厅时,看到桌上的菜和料包。
“要做钵钵鸡呀?”
任苒脑子一抽,脱口而出道:“这可不是你买的,你买的早就吃完了!”
禹斯年似笑非笑,“哦……”
哦个屁!
任苒气不打一处来,板着脸道:“还要借什么一次性借,我不希望再被人打扰。”
禹斯年便不客气地满屋巡视了一圈,然后回来说。
“暂时就这些吧。”
任苒静静地看着他,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禹斯年却感觉通体舒畅,潇洒地挥挥手,“谢了,好邻居。”
“砰!”
任苒将门摔的地动山摇。
就有些对不起许女士的朋友,人好心借房子给她住,只象征性收了点点房租,她还不知道爱惜。
惭愧惭愧。
算了,继续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