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婉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容氏看见镇南王、容氏和姜姒都在,心里隐隐猜测到什么,一张脸变得煞白。
苏巡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粗鲁地将两人丢到地上,抱拳行礼后无声的退下。
镇南王和容氏坐在主位,姜姒坐在下首,几人目光落到小容氏身上。
徐容婉已经瘫坐在地上哭诉起来,“娘,爹爹不在,咱们母女俩就任由别人欺负吗?”
小容氏拉住徐容婉,两人搀扶着起身,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王妃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妹妹做了什么错事?”
瞧着容淑云脸上伪善的笑意,容氏只觉得心中一阵阵恶心涌上来,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同她多说。
侧目瞧了一眼镇南王。
镇南王阴沉着脸招手,早已候在外边的芳姑姑把手里提着的包袱丢到小容氏面前。
布包散开,露出里面的衣裳、荷包还有一个陶罐。
一看到这些东西,小容氏是彻底明白了,一颗心也如同坠在冰窖内。
她心中慌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辩驳。
徐容婉眸光落在小容氏身上,察觉到不对劲,也不敢抽抽噎噎的哭了,憋着声音。
“小容氏,看到这些东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镇南王厉声喝道。
他身上还穿着泛着冷意的甲衣,横眉冷目俨然一副审问犯人的姿态,小容氏在镇南王府好几年,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镇南王。
让她有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抹了脖子的错觉。
小容氏心乱如麻,强自镇定下来,“我、我不知道王爷你在说什么。”
为今之计只有死不承认,镇南王再怎么着,还能杀了她不成?
左右眼下容氏还活着,她便不算害了人。
这般想着,小容氏心里冷静下来,笑着说:“这些东西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芳姑姑忍不住了,冷声道:“徐夫人!这些衣裳荷包可都是昔日里你送给王妃的,你忘性这般大,这就不记得了?”
姜姒手里捧着一杯茶,不急不躁地看着小容氏。
“瞧着确实是。”小容氏佯装认真看过,用帕子掩嘴笑道,“我平日里在王府内闲着无事就爱做些衣裳荷包,有时候做了便随手放在某处,做的太多,一时间确实没有看出来。”
姜姒笑着抿了口茶,不愧是小容氏,这就想好逃脱的理由了。
到时候她再说一句是有人偷了她的绣品动了手脚,不就能把自己摘出去了?
可惜啊。
小容氏太小瞧了镇南王对母亲的爱护之心。
芳姑姑被气的脸色都青了,“你!”
容氏扫了眼小容氏,淡声唤道:“芳姑姑。”
芳姑姑立刻噤声,退至一旁。
镇南王冷笑了一声,把手侧桌上用帕子包裹的东西拿起来,扔到小容氏面前。
“这么说,这些蛇丝子是如何进了衣裳里的,你也不清楚了?”
如发丝般细的蛇丝子散落在地上,小容氏慌乱了一瞬,后背冷汗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