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本夫人怎会是妖!”
箫元歌瞪大双眼,惊恐地后退。
“是不是妖孽,割一刀不就知晓了?”
此刻,公主府所有的奴仆们都看着,眼里已经出现了质疑和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看着步步逼近的聂澜华,箫元歌恐惧的大叫着,企图躲在路长风的怀里寻求庇护。
却不料聂澜华的动作更快,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人扯过来。
冷笑道:“听说有的妖邪光是割一出可是验不出来的,得多割几处才行。”
“住手!”
路长风大吃一惊,连忙就要上前阻止。
“今日是贫僧无能,未曾明辨妖邪,若公主能分辨,且让她试上一试倒也无妨。”
闻言,路长风的脚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他回头看向净尘法师,额头青筋直冒。
他只是一个区区驸马,便是连个和尚都不敢反驳,且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公主受伤,他罪该万死!
“长风哥哥救我!”
“我不是妖孽,我不是妖孽!”
任凭箫元歌如何大吼大叫路长风都始终没有前进半步。
因为他知道,若他救下了箫元歌,今日之事必定会传到陛下耳朵,他一个没有仕途的状元郎,到时候只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元歌,莫要挣扎,越是挣扎就越是疼得厉害呢!”
她一刀下去,瞬间在她白嫩的手臂上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血痕来。
“啊——”
箫元歌惨叫着。
“元歌!”路长风双眼通红,睚眦欲裂,恨不得冲上前啃噬她的肉。
“呀,看来光是一条手臂还看不出来呢!”
说罢,又是一刀下去,竟是落在了她的半张脸上,刹那间惨叫声让人振聋发聩。
后背、小腿、胸膛。
她愣是一处都没肯放过。
“够了够了!”
“聂澜华,你已经划了她那么多刀了,你到底还想怎样,难道非要元歌死了你才高兴吗!”
她松了手,路长风立马冲了过去,将浑身是血的箫元歌抱在怀里。
嘶吼着:“快去找大夫,快!”
她不知道被聂澜华划了多少刀,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叫唤了。
只是满眼惊恐地看着那个握刀的女人,她竟然还在笑着。
净尘法师念了声佛号,并未出手阻拦。
“沉香,备车,本公主要进宫面圣!”
路长风瞳孔一缩,脸上全是惊惧:“聂澜华,你要做什么?”
她为何要在此时进宫?
聂澜华丢了刀子,露出自己那血淋淋的手臂,冷笑道:“驸马该不会以为,本公主身上这两刀是白挨的吧?”
“还是你以为那贱妾身上挨的刀子能抵得过本公主?”
“本公主金尊玉贵,岂是她一个贱妾能比的?”
她下巴微抬,神情倨傲,当真是将嚣张跋扈演得淋漓尽致。
院里的仆人们也都吓傻了,纷纷呆愣着不敢动作,沉香挣脱桎梏,立马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