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后背肌肤上，印下三个字。

沈零落。

她是他的，以前是，现在是。

生生世世都是！

盯着那个名字，萧惟昇眼底越来越疯狂。

冉昔想坐起来，被他继续按住。

指腹一点点抚过那些隐约可见的瘢痕。

而后，他的亲吻落下去。

冉昔骨头都软了。

“惟昇……”

她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他，“你爱我吗？”

他摸到她的手，手指埋进她的五指，有些用力地握住。

“你说呢？”

她脸朝下，看不到他的脸。

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拖拽着她。

像是要带着她一起共赴地狱。

……

凌晨三点。

安雅被电话吵醒，来电没备注号码，但看数字组合就能猜到来电人的非凡。

“我是萧惟昇。”

男人声音沉稳，透着上位者的凌厉干脆。

安雅咽了咽发干的喉咙：“萧总有何指示？”

萧惟昇言简意赅：“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我给你提三个问题的机会。”

安雅一下清醒，翻身坐起来。

第一反应是，冉昔这么快就败露了吗？

但萧惟昇说三个机会，肯定就只有三个机会。

她必须要好好把握。

沉默中，依稀可以听见电话那头的风很大，呼啸着，像是百鬼夜行。

“沈家的事，和你有关吗？”

问题问出来后，安雅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哪怕是一句叹息。

几乎没有犹豫，萧惟昇直接回答。

“是我。准确来说，是我和江氏联手。”

仿佛五雷轰顶，安雅大脑好一阵的眩晕。

“为什么？”

沈家做错了什么，零落又做错了什么？

有短暂的沉默，萧惟昇清冷的嗓音再次传来。

“没有为什么，丛林法则而已。”

“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好一个丛林法则。

江城沈家，百年基业。

如果不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就凭他和江氏，能轻易撼动吗？

安雅用力抓住被子，话里带着抑制的颤音。

“冉昔是谁？”

“她就是她，还能是谁？”

似耗尽了耐心，萧惟昇最后说道：“安律师好自为之。”

安雅周身发冷，裹紧被子才察觉竟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