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昔耳根发烫，小声嘟囔：“我自己可以。”

“后背也行？”

本来没那么痒的，他这么一提，冉昔本能地扭动，试图用衣服带来的摩擦缓解恼人的痒痛。

萧惟昇眸色平静：“要我帮你？”

“不用。”

冉昔任命般脱掉睡衣，乖乖趴在沙发上。

药膏清凉，本来是很舒服的。

可他的手指滚烫，所到之处，皆如火烧。

莫名的燥动在空气中飘浮着，冉昔脸埋进枕头里，怀疑自己会因温度过高而原地爆炸。

“等会儿再穿衣服。”

药膏抹完，萧惟昇叮嘱一句后，起身去洗手。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杯温水。

“要喝吗？”

冉昔正口干舌燥，想也不想就起身去接。

身上一凉，才反应过来，她没穿衣服，顿时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不喝了。”

就在她倒下去的瞬间，萧惟昇一把将她捞在怀里。

温水从他口里过渡到她喉咙里。

冉昔下意识吞咽着，整个人如在云端。

有些飘，有些懵。

还有些……蠢蠢欲动。

“还要吗？”

男人沾了水光的唇微微勾着，眼眸里的光炽热而凶猛。

“萧惟昇。”

冉昔不由沉溺在他炽烫的目光中，嗓音哑的厉害。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或者说，为什么要对沈零落那么好？

以至于，让她一个替身也享受到了这样极致的呵护和温柔。

萧惟昇黑眸凝视着她，里面是她所看不懂的情绪。

“我喜欢。”这是他的答案。

霸道又直接。

可，喜欢的是谁呢？

冉昔在心里自嘲一笑。

你个傻子！你说呢？

下一瞬，又疯狂地想。

管它呢。

爱谁谁，反正现在享受这一切的人，是她。

只要她想。

他就是她的。

念及，冉昔闭上眼睛，试探般，唇刚贴上去，萧惟昇便缠吻了来。

宛如终于得到释放的野兽，再也不需要克制，所有的隐忍都因她的纵容而找到宣泄口。

混乱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令人头晕目眩。

曾几何时，怀中的女孩一次次问他。

“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