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一下易骋的西装,温柔的眼睛和他对视,轻轻说:“没事的,放轻松。”
易骋被她温柔如水的眼神吸引住,几乎溺死在其中,他看不见听不见也感受不到其他,眼里只有她无限的温柔。
缓过神来,他的心情已经无比平静。
易骋和宋琼雪一进去,包厢里所有的眼光便集中在他们身上。
他们还没坐下,宋琼雪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
“易骋!你到底想干什么,把这个女人带到这里”
宋琼雪向声源处看,是一个妆容精致保养得当的美妇人,仔细瞧,与易骋有五六分相像。
易骋没理妇人的发难,走到空位,替宋琼雪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宋琼雪心态一向平稳,无视周围带刺的眼光,旁若无人优雅入座。
美妇人怒气更甚:“易骋,现在妈妈说的话你是一点都不愿意听了是吗?”
易骋目光冷漠,说话带剑:“既然没把我当儿子,就别拿妈妈的身份来压我。”
“你!”美妇人气极,气还没喘过来。
一个威严的声音爆发出来:“易骋,今天你都不愿意给外公面子吗?”
易骋嘴角勾起一个嘲讽弧度:“我来这里,还不够给你面子”
有人看不下去,帮着易骋外公说话:“行了易骋,今天是外公的生日。没必要戾气这么重。”
好熟悉的声音,宋琼雪眼睛一转,果然看见了那个熟人。
项凌河。
为什么项凌河在这里
他不是和易骋是死对头吗,为什么会在易骋的家宴上
易骋听见项凌河的话,心中积攒的郁气迸发而出:“是啊,他是你的外公,关我什么事。”
说完,他站起身来倒了一杯茶,敬外公:“祝项凌河外公生日快乐,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
在全场人震惊的目光中,易骋以茶代酒,喝了一杯,便头也不回离开。
身后有数不清震惊、愤怒、激动的声音,他似听不见,脚步不顿。
宋琼雪也不料事情竟发展到这个地步,急急忙忙起身跟上。
她刚出门口,就被跟着的项凌河拉住。
宋琼雪甩开他拉住自己的手,目光冷淡,仔细瞧还能看清里面带着的厌恶。
她说:“干什么”
项凌河被她的眼神刺痛,深吸一口气,道:“你真的要和这种人在一起他连长辈都不尊重,还指望把你放在心上吗?”
宋琼雪感到莫名其妙且不耐烦:“这关你什么事,你认为自己很伟大吗?我看刚刚那一出和你脱不了关系。”
项凌河震惊了,他没想到宋琼雪会这样维护易骋:“你竟然为了他这么想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目无尊长!”
宋琼雪冷冷一笑:“那太好了,我正好不喜欢妈宝男。项先生,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因为我以前做的事感到落差,我今天想正式告诉你,我早就不喜欢你了,所以你不要自信在我心中的地位。”
见项凌河面色苍白,她顿了顿继续说:“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易骋,我和他在一起这段时间,他比你们刚刚任何人都尊重我。所以,我相信他。”
说完,她无视项凌河恍如雷击的样子,转身去追易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