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叔，我们一会儿再来，我先带我弟弟去理发店。”

小沼跟苗苗一样，对李子昂很好奇。

他一出现，小沼一直在悄悄打量他。

听说李子昂要去剪头发，小沼眼神发亮：“哥，我也要去理发。”

“行吧，跟着你渺渺姐，我跟你明阳叔说点事情，一会儿来理发店找你们。”

贺渺牵着苗苗，带着李子昂小沼往理发店走，章阳明卖完一个书包，秦长泽掏出七十五元钱，递给章阳明。

“阳明叔，我要五个书包。”

一下卖掉五个书包，章阳明很高兴：“小泽，就你和小沼，怎么买这么多书包？”

“帮贺渺和苗苗也买了，李子昂是贺渺弟弟，我一起买了省事儿。”

章阳明不知道秦长泽买书包是要送给贺渺，还以为是秦长泽统一买完再算钱。

他收了秦长泽七十元钱，剩下的五元钱不要。

“小泽，你是老熟人了，一个书包便宜一元钱卖你，五个书包收你七十。”

章阳明招呼他：“花样你挑一下，挑完我用袋子给你装起来，苗苗最小，挑这个小兔子图案的她肯定喜欢，渺渺你看挑个什么样式……”

秦长泽给贺渺挑书包的时候，沈凤兰也被秦长泽的外婆拉到了大街上。

“妈，趁着赶圩，我给你买件衣服。”

沈凤兰要拽着她去挑衣服，沈外婆连连摆手：“别，小泽赚钱不容易，省着点花。”

“凤兰，不是我说你，你没个当妈的样子。”

“小泽才多大的孩子，他这个年纪要在学校读书，辍学跑出来做生意，养你和小沼。”

沈外婆数落她：“你还有脸为了一个野男人，丢下孩子跑回娘家住这么久。”

“你几个嫂子看不下去了，这次你回矿上，好好给我待着。”

不管沈凤兰愿不愿听，沈外婆越说越激动：“我看你就是个猪脑子知道吧，小泽多聪明的孩子，读书厉害，做生意也厉害。”

“你满脑子都是豆腐渣，惦记着外头的野男人，伤你儿子的心，离了男人你会死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外面的野男人靠得住？你照顾小泽小沼，好好当妈，以后让儿子养你不好？”

被沈外婆念得耳朵嗡嗡响，沈凤兰头要炸了：“行了行了，妈你少说两句，你念叨得我头疼。”

沈凤兰拉她：“我给你买两身衣服，送你坐车回乡下。”

“不要，你想打发我走，丢下小沼小泽跟野男人到处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脸没皮的，我和你爸的脸被你丢尽了。”

“这次我非得住段日子，看住你，你再往外头跑，不像个当妈的样子，我打断你的腿。”

沈凤兰将人拽到了卖衣服的摊子前，顺手拿了一件挂着的衣服在沈外婆身上比划，压根没看清楚，卖衣服的是谁。

直到她耳边传来一声厉喝：“沈凤兰，你个狐狸精，你还有脸跑出来丢人现眼。”

“臭婊子，你赔我男人。”

摆摊的女人还在给客人挑衣服，一看到沈凤兰出现，眼睛里马上迸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