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与她没什么,可人人都看到你总是与她在一起,甚至连吃的都喂到嘴边了!”
霍徵无奈:“那是她的问题,我不是没吃么。”
“如果我没来,你便张嘴了!”她瞪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的答案。
他迟疑了几秒,刘羽商认为他心虚了,随即就要往出走。可他却是在想刚才的情景,他忙拉住刘羽商把她带到怀里,“绝对不会!就算你不来,我也会拒绝了她,然后立马出去找你,看到你没在我的营帐里等我,我……我都快气死了,我恨不得立马把你按到床板上打你一顿。”
刘羽商双手挡在胸前抵抗着他的环抱,听到他说他快要气死了不由地笑了一下,霍徵见势便把她的双手拉到自己腰后,让她抱着着自己。
他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刘羽商的额头上,直挺的鼻尖蹭着刘羽商圆润的鼻头,“我今后与她保持距离,你莫要再瞎想了。”
刘羽商钻到他的怀里,脸紧接着他的胸膛,“我也想你,很想!”
霍徵闭着眸子,下巴蹭着刘羽商的头发,“我知道,即使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是想我的。”
二人两情缱绻片刻后,刘羽商柔声低语:“不是要我给你擦背吗?”
霍徵浅笑,“对,一会儿还要去喝庆功酒,我是得沐浴一下,换换衣裳。”
霍徵松开刘羽商,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后掀开帘子向外边等着送水的士兵道:“把水抬进来。”
刘羽商给霍徵擦着背,他时不时拉着刘羽商的手放到嘴边吻一下。经过这次二人闹别扭分开的半个月时间,霍徵对刘羽商的爱意更加重了几分。
换好衣服,刘羽商给霍徵擦着头发,他弯着的嘴角一直没有放平过,临走时又捧起刘羽商的脸辗转吸允了片刻,“等我回来!”
刘羽商迷离着双眼点头。
霍徵带着满脸抑制不住的笑意来到议事帐门口,正好遇到了董延、邓俊和冯将军,邓俊呵呵一笑:“呦,伯昭回去沐浴完心情见好,看来是与心坎上的人和好了!”
霍徵微笑不语进了帐子,冯将军笑到:“听说两人偶尔闹个别扭情谊会越来越深,如此看来不假。”
最后面的董延听到两人的对话,只一脸肃穆,像是在想别的什么事。
庆功宴上,众将领飞觥献斝,觥筹交错。霍父向大司马祝贺:“如此看来,大司马的大业不日便会完成了。”
大司马摆手:“不能急与一时,且得从长计议,待时局再稳一稳。”
冯将军拱手道:“我等势必肝脑涂地,为大司马效力,大司马大业未成,我等便视死如归。”
大司马欣慰地点头:“待大业安定,尔等都是榜上功臣,届时同我刘某人,一起看着老百姓安居乐业,诸位也能与家人共享天伦。”
冯将军笑到:“那时候,且先给我们几位年少的将军们各说个好媒才行。”
众人哈哈一笑,大司马道:“那是那是!”
邓俊咧着嘴直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美娇娘,霍徵也淡淡弯着嘴角,董延虽也浅浅地笑着,可双眸微垂,若有所思。
其他帐子里,一部分士兵也欢声笑语的喝着庆功酒。
刘羽商沐浴完穿着中衣坐在床板边上,回想着刚才霍徵对自己说的那一翻话,时不时冁然而笑,一会儿又强装镇定,最后所幸一翻身爬到了床板咯咯笑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庆功宴终于散了,出了帐子,邓俊拍着霍徵的肩膀嘿嘿一笑:“不要累着!”
霍徵弯着一边的唇角,用惺忪的眸子翻了邓俊一眼径直走了。
“切,伯昭总爱装深沉。”他回头向董延嗤笑一声。
董延微蹙着眉,面无表情的看着霍徵离去的背影,喉结不禁一滑。
董延回到帐子里径直躺在了床板上,闭眼想着初见刘羽商时自己那心弦一动;阳光下她密长的睫毛,以及白到发光的脸颊上的细绒毛;还有她微笑着与自己说话时那明亮的眸子,每一点都时常牵制着自己思绪。
对一个人心动就是那一刹那间,想自己活了二十多载,让第一次心动的人竟然是别人的女人,董延无奈地苦笑。
知道她因为刘黛君的事和霍徵有了罅隙,自己那心底深处的喜悦只有自己知道,甚至就此事,他有了助刘黛君成功之举,如此看来竟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现在只怕刘羽商已经在霍徵的营帐里等着他了。
董延手一挥,把被子拉起来闷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