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清也觉得奇怪,前世权子匀也是这个脾气性格,怎么自己和他却十分相契合,怎么现在才嫁进门就能吵起来呢?
“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出来。”
莞清听他这么一说,怕他又惹上皇后那一干人,只得气呼呼地说:“那个秦安,之前扮成宫女潜进莞馨阁,我查他似乎和……和我母妃当年的案子有关,我们才查好他的背景他就被人设计犯错处了极刑……”
权子匀不出声,默默地听着她说的。
“我们在宫中没办法,只得等出了宫才找他的家人。”
“他母亲的尸首被丢弃在松阳林坡处,他姐姐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死了?”
“他母亲死时手上攥着一个玉珠,是一个刺客组织的物品。”
“一个老妇人要动用刺客?真是既能稳当的免除后患,又能撇清关系……那个玉珠呢?”
“被收在案件辞牒里了。”
权子匀将她头上的伤包扎好,又将东西收拾好,复坐了下来。
“你在调查贤妃娘娘是不是被陷害的?”他问。
莞清实在不想和他多说这些有可能会害他命的话,只嗯了一声,两人也不在说话。
良久,权子匀站起来说:“这时正好我们中午散值,我送你回去。”
“不必劳烦你。”莞清这句话是实在不想劳累他。
可在权子匀听来这句话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对莞清也仅仅只有些喜欢,还没有对她有那种强烈的占有欲。
莞清说着就出了门,权子匀则依旧在原地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缓缓起来出门。
魏诘见莞清从房门迈出酒慌忙迎了上去,“公主,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惩治他们?”
“算了,他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回去吧。”
“可这伤要怎么解释啊?都怪奴婢想得不周全。”魏诘眼圈发红,此时她心里也很自责。
“都怪我,明明没有外出的经验还要逞强……回去吧。”莞清想起临走时魏诘要回去拿令牌她居然阻止,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等他们到大理寺门口时,权子匀已经吩咐人雇了马车,送他们回去。
“公主,奴婢有一事相求。”三人坐上马车后魏诘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说……”莞清心不在焉地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
“能不能请驸马告诉奴婢……的母亲在何处,奴婢想见见。”
莞清听见问才想起还有这事,心下歉疚,“你直接问他就行了,我不想和他讲话。”
“公主和驸马闹别扭了?”
莞清奇怪地看着她说:“你这话说得就像我和他关系有多好似的。”
话才说完她就觉得心慌,虽然她不希望他靠近自己,但是今天临走时他眼神中的那种疑惑,失望都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