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突然停了下来,说话的语气十分温柔,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瞧她那郑重的小模样,看着阿深被勒出曲线的细腰,盈盈一握不成景,就不应该让她出来参加晚宴。
“吃个饭罢了,阿深吃醋了?”沈暮君眼里闪过柔情蜜意,今天他已经确认林深深的心意,只是她嘴硬不承认。
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厮混,是对林深深的不公平,他要在一个月内直接成亲。
现在就可以借他娘亲的私人嫁妆,皇家绣娘们开始绣凤冠霞披,阿深是孤儿,他必是要为她打算好一切。
沈暮君的大长腿几步就追上了林深深。
吃醋?她就不该问,他这意思就是听过,甚至认识?
林深深现在看沈暮君,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尤其是他刚刚笑的极其克制的时候,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事情。
沈暮君穿黑色,高冷又神秘,像是潮湿的沼泽地里衍生出来的玫瑰,既扎手,又不可亵玩焉。
今日这一身山水云鹤长袍,能看出来跟林深深是一个系列,衬的他比平日里多了一股仙气。
林深深想起捡到他的时候,就像一个泥巴人,能把人熏过去,那个时候也更有烟火气息。
见林深深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他,并肩而行的沈暮君心里甜的不行,娘子应该觉得他今天穿的很是英武吧?
“阿深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喜欢为夫这样吗?”
林深深听到阿鹿的询问,冷哼一声,疑惑的视线从头到脚扫视了沈暮君好几遍,脑子里想的却是这家伙一点也不累吗?
难道只有好梦散才能放倒他!
沈暮君见林深深不回答,眼里还有一些嫌弃,并且眼神不经意间,扫过他的指尖两回。
而他的指尖刚刚被放了血,他感受到了好梦散的药效,定是林深深给他下的,想起那根柔软的手指,想必就是那个时候吧。
但不管是什么,他都想听林深深亲口说。
“阿深,你刚刚到底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要行针放血?”沈暮君抬起手指,白皙修长的指尖还有一个紫红的斑点。
“我都被猪拱了,不想说。”林深深的目光避开那手,他这么聪明的人当然会察觉,这一句话似乎是从牙缝里呸出来的。
还是逃走吧,这狗男人惯会撩拨人,她怕她是把持不住了。
“呵呵,娘子惯会说笑,一会喜欢狗,一会又喜欢猪了?为夫有些难做啊!”
沈暮君轻笑,喉结上下滑动,说出刚刚在房间里厮混时,说的情话。
可林深深觉得他语气不善,被这话噎的有些微难受,最终什么也不说了,抿着嘴落荒而逃。
“阿深,你不给我个解释吗?”
沈暮君见林深深又要跑,想要拽住林深深的手,要一个说法,为什么要喂他吃那个东西,眼里是骇人的难受。
“因为你搂着我的腰,我怕起身吵到你睡觉,下次我争取不下好梦散,给你一个手刀如何?”
林深深一个转身,躲过沈暮君的手,她并没有停步,苏如意见状立刻跟上。
韶山停在自家主子的身后,大气不敢喘,他家主子平日里半点情绪都不波动,可现在脸色铁青。